生,久仰大名。”

趙一帆挑眉,與他握了握手,失笑:“是嗎?可能是職業領域不同,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藍度。”

這樣一說,氣氛莫明的尷尬了起來。原皓臣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兩位是要去用餐嗎?”

趙一帆:“是啊。”

原皓臣:“介意一起嗎?”

等等我猛然抬頭看向原皓臣,他這唱的是哪出?一起?主動提出一起用餐?!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

趙一帆即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將主權給了我:“欣欣,你看呢?”

我表面鎮定的微笑說:“我和一帆只是吃個便飯,下次再請原總吃大餐,實在是不好意思。”

原皓臣繼續保持著紳士風度,說:“即然不方便,那就只好下次了。”

我與他擦肩而過,他沒有回頭。

用餐的時候,趙一帆似乎將這次的遇見放在了心上。提了句:“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他,卻想不起來了。”

我說:“他是我前夫。”

趙一帆怔愣了片刻。恢復自若說:“五年前在西部公車上我們相遇,你說要去找人,其實就是去找他?”

我點頭輕應了聲:“沒錯,七個月後我帶著他從西部回來,就匆匆結婚了,兩年後我們離了婚。”

趙一帆眸光沉了沉:“就是那次車禍之後?”

我訝然看著他:“你你怎麼知道?”

趙一帆笑著輕嘆了口氣:“說來也是緣分,那次是我為你做的手術,為你籤的字,為你交的手術費我想等你醒了再好好與你認識,沒想到,你卻從醫院裡就這樣逃了,你可真是個不乖的病人!”

到現在才知道,我和趙一帆之間的命運線早已交織得這麼深,從五年前那一面開始,直至今天。

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艱難的問出了口:“顥顥,也是他的孩子嗎?”

我問他:“你怎麼不認為是我和萊希的孩子?”

趙一帆笑了:“帶眼睛的人應該不難看出你和萊希先生之間,根本就沒有愛情,而是友情和親情那種關係。現在形婚的人太多了,找不到自己所愛的,又不願意將就,所以形婚是抵卸外界壓力的一種辦法。”

我一直乎略了這個重要的問題,我雖然和萊希打著夫妻的名號,我的朋友包括原皓臣在內,卻從來不問關於萊希的事情。

這是理所當然還是一種潛移默化,我不太肯定。或許在他們眼中,我愛原皓臣太深。從我愛上原皓臣來,回想起與朋友相處的過程,大多話題是圍繞著原皓臣,哪怕我和萊希結婚了。

突然我手機傳來了一條簡訊,是簡琦發過來的,她就在我們附近。

我給她回了條資訊,問趙一帆:“介意我叫個朋友過來嗎?”

趙一帆:“你決定就好。”

不一會兒,簡琦過來了,我們多加了幾道菜。簡琦向來性子大咧,也沒那麼講究,跟趙一帆打了聲招呼,就埋頭吃了起來。

中途趙一帆去上了個洗手間,簡琦這才抬起頭來說:“欣寶,這男人好帥!快告訴我,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迎著她那八卦的小眼神兒,趕緊滿足了她:“就目前來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偶爾會一起出來吃吃飯,喝喝茶。”

簡琦難得表現出一副小女兒的羞態,咬了咬下唇說:“做什麼工作的?”

“是醫生。”講真的,我不太願意將趙一帆介紹給簡琦,想了想我誠實的說:“他對我好像有那麼點意思。你要是不介意就上吧。”

“哦”簡琦有點兒失望,輕嘆了口氣:“欣欣你運氣真好,我怎麼就遇不到像這樣的極品男人呢?”

我失笑:“你不是沒遇上過,是你對男人太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