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當精泊一擠到她手中,她立刻感到有些灼熱,那感覺像是燙著她的掌心。

“啊!”她不禁低聲叫著。

“你怎麼了?”

“沒事,是我沒抓好瓶子。”她還是沒說實話。

之後,她將精油繼續倒到手上,然後來回的搓著,接著開始按摩他的肩頭、背脊、腰部。

風逸君同樣感到有些灼熱,卻沒有太多質疑。

兩分鐘後,他開始放鬆,而且感到全身無力,還有點輕飄飄的,使不上勁。

不對,這是個警訊!

下一刻,他很可能會失去力氣與理智。

倏地,他奮力翻身睇著花憐心,意外發現她雙頰泛紅,汗如雨下。

接著,她竟然扯開胸前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換言

他立即大喊:“你在幹什麼?”

她彷若微醉的美人,全身散發出蜜桃般的香氣,她淨白的手指,不時在自己的身上撫摸,還喃喃自語:“好熱,為什麼沒開冷氣?”

“你究竟在於什麼?”

他自己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意外睇見她若隱若現的雙蜂后,他不禁性慾高漲。

“我在為你按摩啊,只是這屋子不該這麼熱才對。”這回她的手已摸向胸口,第四顆釦子被解開;春光幾乎外洩。

“停!”他制止她。

她卻咯咯地笑了起來,意識顯得有些混沌。

“你不想按摩了?”

“當然想,但……”

她衣冠不整,隱約裸露的雙峰,令他骨軟筋酥,真不明白她這麼做,到底是存心還是不經意?

她仍然笑著,又將手搭上他的肩頭。

但,這一碰卻很不得了!

風逸君宛若被點燃的火藥庫,瞬間被引爆,他立時將她壓至按摩躺椅,以他結實的雙臂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上方。

“你想做什麼?”

仍然在狀況外的花憐心,只盼他能為她滅火。

“做你希望我做的事。”他輕聲細語地說,大掌在她迷人的曲線上游走。

“我希望你做什——”

突地,朱唇被他覆蓋。雙腿也被他技巧地分開,她立刻感到下方有一團火在焚燒,幾乎要燒盡她僅存的理智。

其實,那瓶精油已被動了手腳,除了加了春藥外,還滲了毒品,以至於他們倆變得有些神智不清。

事情演變成至此,一時之間他們都無法控制。

“吻你,要你,做愛做的事。”他奮力地吼道,吻瞬間如雨下,一顆顆清晰可見的草莓,就烙印在她的粉頸上。

“咯咯咯!”

她邊閃邊笑,十分享受這種令人愉悅的調情。

“你剛才不是說不願付出代價來換眼角膜嗎?現在卻刻意獻身?”他試圖壓下慾火,用僅有的理智問著。

這一刻,她根本無法回應他,只是咯咯地直笑,然後湊近他的耳畔低語:“中心白勺姐妹們都說你長得很俊,我好想仔細看看你。”

這話聽在風逸君的耳裡,不禁感到十分奇怪。

女人愛慕他並不稀奇,但是她花憐心若是也和那些女人一樣,那他真是“高估”她了。

他沒料到,她也是個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先佯裝不願獻身,之後卻以撩人姿態誘惑他,好讓他“吃”了她之後,再付出代價!

原本腦子有些混沌的風逸君,有種被騙的感覺,他不自覺地惱火起來。

他一改先前溫柔的吮吻,隨即轉成激狂的侵略,他有如雄獅獵食般,兇狠又霸道地強索她口中的芬芳,大手更是忙碌地扯開她上衣最後的兩顆釦子。

他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