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情況,而她那個所謂的酒莊風頭,不過只是個幌子而已吧?

吃過早餐後,姿妤想著賀君麒大概在忙,也就沒有急著打電話找他。

所有的人都外出忙去了,最後又只剩下她一個人百無聊賴的閒在酒店裡,有時候她真懷疑他們出差是不是帶錯了人,這裡根本就找不到她的任何用武之地嘛!

直到中午時分,姿妤忽而接到左特申的電話,“你快到總裁房間來一趟,賀總頭部受了點小傷,可能需要你過來照應一下。”

“他受傷了?”姿妤心頭一慌,拔腿就往賀君麒的房間奔去,“他怎麼會受傷呢?”

“被工地上突然的高空墜物砸到了,手臂和頭部都有些輕微的擦傷,但你別太擔心,已經有醫生替他包紮過了,不過這幾天可能就需要你隨身照顧著賀總換藥了,畢竟你是女孩子,總比男生細心點!”

“好!這個就放心交給我吧!”

姿妤掛了電話,便擔憂的敲響了賀君麒的房間門。

給她開門的是左特申。

“賀總,簡總監來了。”

左特申朝裡面的臥室低喊了一聲,又壓低聲音同姿妤道,“你直接進去吧!不過得小心一點,賀總也不知道在跟誰置氣,總之心情很差!醫生剛拿了藥讓他吃了,他不願意吃,我怎麼勸都不聽,我看啊,現在這裡的人就你能勸他了!你好好同他說說!賀總就拜託你了!”

“好!我儘量。”

姿妤嘴上雖是如此答的,但她心裡其實最清楚,連左助理都勸不動的他,她簡姿妤又怎麼勸得動呢!

左特申離開了賀君麒的套房,留了一室的安靜給這一雙人兒。

站在臥房門前,看著那張緊閉的房門,姿妤的一顆心臟還是緊張得怦然亂跳。

昨夜在這個房間裡發生的一幕幕還如同電影放映一般的清晰的在姿妤的腦子裡遊蕩著,一抹羞澀的潮紅瞬間湧上姿妤的臉頰,連帶著耳垂都開始發燙起來。

深呼吸一口氣,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境之後,姿妤才鼓起勇氣推開了賀君麒的房門。

房間裡,賀君麒正安靜的躺在床上,手中還捧著一份檔案正專注的看著。

他的頭上,以及手臂上都纏滿著白色的繃帶,有殷紅的血跡淡淡的透過繃帶滲出來,看進姿妤眼底,有些觸目驚心。

由於手臂受傷的緣故,他不方便穿衣服,只好半x著躺在床上,隨意的用被子遮擋著。

看著眼前這驚心而又姓感的一幕,姿妤真是又急又羞,水潤的眼眸胡亂的掃著,卻不敢多看一眼床上如尤物一般的男人。

那結實的線條,那姓感的膚色只會讓她更多的回憶起昨天夜裡那擦x走火的一幕幕……

“你來做什麼?”

床上,賀君麒懶懶的抬了抬眼皮,面無表情的問她,語氣冷漠得似沒一絲溫度。

姿妤有些窘迫,不著痕跡的舒了口氣,故作輕鬆的笑笑道,“左助理說這次就我一個女孩子跟過來了,而且我比較閒,所以這兩天讓我跟著照顧你。”

“不需要!”賀君麒的語氣冷冷的,漠然的低了頭去,繼續專注的看檔案。

顯然,他在生氣。

是在為昨夜的事情而置氣嗎?姿妤有些委屈,該置氣的人不應當是她嗎?可一想到他曾經那麼精心的替自己準備過生日禮物,姿妤即使再有委屈,卻怎麼也發不出來了。

心窩處,軟軟的,還泛著幾絲暖意。

所以,她不打算同他計較!當他只是個在鬧脾氣的孩子就行了!

“傷口,疼不疼?”姿妤走過去,輕聲問他。

“不疼。”某人依舊頭也不抬。

“死鴨子嘴硬!”姿妤毫不客氣的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