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見天絕劍的真容。而此時,天絕劍已經露出了它本真的模樣。

相比之下,裂魂雖然也稱得上是一把寶刀,可是這裂魂的宿主,似乎並不像天絕劍的宿主這般鋼直勇猛。材料雖好,可是一把好的武器如果沒有靈魂,那就如同廢物。

“怎麼?難道裂魂都拼不過他的那把劍麼?”左手皺緊了眉頭,雙手握住還在震顫著的裂魂,死死地盯著剛才被震飛出去的天絕劍,心有餘悸。

熊看見了左手之後,也不再站在原地,而是開始朝著左手走過來。

熊的步伐,有些緩慢,但是卻很穩重。左手甚至能夠感覺到,熊每邁動一步,大地上傳來的呼吸,那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呼吸,輕而凝重,緩而有力。

天絕劍,在反空中旋轉了幾圈後,一頭紮在了地面的土壤上,陷進去大約一尺深,劍尖朝下,劍柄朝上,那劍柄還在搖擺著。

熊緩緩地走到了天絕劍的旁邊,將天絕劍拔了出來。劍身上,沾滿了灰塵和泥土,看起來有些髒。

熊把天絕劍舉到了與肩同高的位置,振臂一甩,天絕劍上的雜物,就一下子飛了出去。鋥光發亮的劍身,又重新出現在了熊的面前。

熊不經意的舉動,讓左手有些恐懼。左手恐懼的,不僅僅是熊手中的天絕劍,還有熊本身。

可以說,熊的存在,對於左手而言,就是最大的威脅。

而此刻,熊和左手指尖的距離,正在一點一點縮小。左手已經感覺到了熊的呼吸聲,也感覺到了自己身上毛孔的收縮。

這是由於恐懼而產生的收縮,不受人體所控制的。

儘管左手是一名忍者,按理說應該已經打破了這種約束。事實上,對於別人,左手的確已經打破了這種約束。

可是現在站在左手眼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熊。在左手的印象中,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讓自己如此疲憊,如果非要說有人的話,那個人,便是至高無上的天皇陛下。

可是,在現在這個節骨眼,天皇陛下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也沒有人能夠阻擋得住熊的腳步。

自己究竟應該怎麼辦?左手只感覺自己一時間心跳加速,彷彿一種四方的感覺籠罩在自己的頭頂。

“拼了!”左手咬了咬牙,低頭看了眼手中的裂魂;猛地站起身,朝著熊衝了過去“幻魔之舞!”

這是左手根據裂魂刀的本性所練習的刀法,可以說能夠發揮出裂魂刀最大的威力,只是這幻魔之舞有著一個弊端。

在使用幻魔之舞之後,施展此招式的人,就會身體虛脫,需要休息三天三夜才能恢復。幻魔之舞可以連續施展兩次,效果疊加,也就是說,在休息六天六夜之後,施術者就會恢復正常。

可是,如果在連續使用兩次幻魔之舞都沒有效果的情況下,施術者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沒有一絲還手之力,只有待在原地,等死。

當這幾個字從左手的口中說出的那一刻,左手整個人一下子消失了,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從熊的眼前消失了。

和往常那些忍者的招式不同,左手此刻的消失,是沒有一絲跡象和徵兆的。熊試圖用自己強大的感知去感受周圍生物的存在。

可是,熊只能感受到地上的蟋蟀,以及天空中飛翔的鳥兒,卻感知不到左手的蹤跡。

這左手,彷彿一瞬間從人間蒸發了似的。

“呼!”突然間,一陣風從熊的臉頰旁邊擦了過去。這股風並不是普通的風,熊能感覺到這股風中暗藏的殺機。

條件發射似的,熊身體向後一仰,想要躲過去。

可是,這股風實在是太凌厲了,熊根本就來不及躲閃。那風直接就吹在了熊的臉上,讓熊的臉上開了一個兩寸長的口子。

按理說,熊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