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楊飛,我真是服了你,都這樣了還吹呢。”

楊飛有氣無力地嘆了一口氣,故作高深。

“小丫頭不懂別瞎咧咧,我可是oo4炊事班的主心骨。”

“我受傷的訊息要是傳揚開了,會影響大夥兒計程車氣,懂嗎?”

陳瑞玲呸了一聲,卻也將信將疑,四人一起向前走去。

楊飛趴在陳瑞玲的背上調息了一會兒,便溜了下來。

陳瑞玲吃驚地現,這傢伙只休息了短短半個時辰,便神采奕奕,行動如常。

這個妖孽!

漠谷以東一公里處,狂刀一幫炊事兵蛇形兔伏,悄悄接近漠谷。

漠谷是個葫蘆形的山口,易守難攻。

沒有摸清情況,狂刀也不能貿然行動。

不多時,負責偵查地形的範易,向狂刀報告。

“狂刀,漠谷後邊有小路,已經可以確認,麻鷹的武裝勢力,的確就駐紮其中。”

“而被劫持的商隊,關押在山谷西邊的石窟中。”

狂刀點了點頭,瞬間做出了臨時作戰計劃。

他把長風小隊編成兩隻小分隊,第一支小分隊由自己率領,從正面突破。

而第二支小分隊由範易率領,從山後小道摸進去,前後夾擊。

因為擔心麻匪狗急跳牆,傷害人質。

所以狂刀決定偷營,在敵人現之前,絕不開槍。

夜色之下,狂刀帶頭,三劍和汪維等七八個人隨後,偷偷向漠谷摸了過去。

葫蘆口左右兩邊,已經修築了工事。

敵人用大石頭砌成了一個弧形的工事,分別有兩挺重機槍夾著。

每個工事裡面,有三個麻匪守著。

狂刀向三劍揮了揮手,示意他和自己同時行動,先拔掉兩個暗堡。

兩人都趴在地上,一左一右,向暗堡移動,彷彿兩隻悄悄接近獵物的豹子。

左邊暗堡中,三個士兵聽著遠處激烈的槍聲,都惴惴不安。

其中一個穿著皮坎肩的傢伙,嘰裡呱啦地不知道說著哪一國的方言,神情十分恐懼。

狂刀撇嘴冷笑,腰脊弓起,全身蜷縮成一團。

他精元之氣在體內急流動,然後猛地向前一竄。

這一竄,像極了猛虎過山澗。

工事內的三個傢伙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狂刀就越過了工事,到了三人的頭頂。

三人只覺得頭頂呼地一聲,頓時大吃一驚。

兩人伸手去摸腰間的手槍,一人卻拔出了軍刺。

狂刀兩手齊出,扼住了其中兩人的咽喉,喀啦一聲,捏碎了兩人的喉結。

與此同時,手持軍刺的那人猛地撲了上來。

狂刀的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掉轉那人的軍刺,猛地刺入他的心臟位置。

那人張開嘴巴想要出聲音,卻被狂刀一把捂住。

那人的身子胡亂地扭動著,終於噗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再也不動了。

在狂刀動突襲的時候,三劍也同一時間動了突擊。

他身形展動,猛地跳入了工事之中。

三劍手中的三稜軍刺猶如毒蛇,咻咻咻寒光揮灑。

三個麻匪還保持著慌亂、惶恐的神情,身子卻已經僵立不動。

半晌,三人的喉嚨位置,出現了一抹淡紅。

那淡紅變成了深紅,最後噗地一聲,飆出血箭來,染紅了工事內的石頭和重機槍。

三劍把三稜軍刺當做長劍使,“刺字決”用得出神入化,瞬間之內就殺了三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