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寒語氣也是不爽的很,這一棵樹,充其量也就是靈級的樹種,根本不入流,嶽白澤如果是為這一棵樹出手,他汪寒卻要好好理論一番。

嶽白澤虎目一瞪:“汪寒,這麼說你是要當出頭鳥了?”

汪寒冷笑:“笑話,你殺我同門,我難道不該過問?什麼叫出頭鳥?我看是你嶽白澤想當霸王才對。”

杜立皇服用了丹藥之後,內傷也慢慢好轉,站在汪寒身旁,手按劍柄,也是蓄勢待發。

只待一動手,他便會不顧一切,和汪寒聯手對付這嶽白澤。

雖然自己的實力和嶽白澤差距很大。可是汪寒師兄作為宗門天才第一人,絕對和這嶽白澤有一戰。

再加上自己在旁協助,未必不能斬殺這嶽白澤。

嶽白澤冷眼望著這二人,也是暗暗比較了一下實力。他知道,自己縱然比汪寒強一些,但在聖劍宮的秘技下,頂多也是兩敗俱傷的局面。再加上一個杜立皇,以一打二,對自己其實不利。

更何況,他潛伏地下,卻不是因為好玩,而是為了追蹤一隻靈獸。這頭靈獸,喜歡棲息這種靈樹。

嶽白澤正是在這棵靈樹四周感應到了那靈獸的氣息,所以才潛伏於地底,打算來個守株待兔。

哪知道,這杜立皇路過此地,不知道發什麼瘋,忽然把這棵樹給毀了。這無疑是將嶽白澤守株待兔的計劃完全打破。

嶽白澤出身大聖堂,一向囂張霸道,見自己計劃被人破壞,如何不怒?這才衝上來,二話不說要殺杜立皇。

見汪寒戰意凜然的樣子,嶽白澤自然也不會懼怕。

點點頭:“汪寒,你要說法?好,我就給你一個說法。老子昨天進入這幻波山,總共也就十天時間。讓我遇到了一頭銀獅獸。而這株獅槐,正是銀獅獸最喜歡棲息的地方。我在這裡潛伏一天一夜,等這銀獅獸回來。你家這個白痴師弟倒是能幹,也不知道發什麼瘋,直接將就這獅槐給毀了。你問我要說法,我問誰要說法?”

銀獅獸,對於聖獅一族來說,絕對是神聖之獸。獲得銀獅獸,不但可以訓練成契約獸,更可以透過銀獅獸的獸血,提升血脈力量。

大聖堂最擅長的,就是透過獸血來改造自身血脈,從而達到力量的強化,不斷突破武道桎梏。

這杜立皇無意間的一劍,卻是毀了嶽白澤的全盤計劃。

聽了嶽白澤這一席話,汪寒這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出手,不過,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服軟。

“就算是我家師弟破壞了你的計劃,也不至於要下死手吧?難道一頭銀獅獸,能比一個元境巔峰的天才更重要?”

嶽白澤冷笑:“元境巔峰關我屁事?能讓我增強血脈嗎?能讓我突破武道桎梏嗎?能讓我肉身強化嗎?汪寒,今日你們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嶽白澤就算這十天時間浪費掉,也必擊殺這杜立皇。”

汪寒面色一沉,他知道大聖堂的人都是瘋子。一旦話說出口,絕對是言出必踐的。

“嶽兄,得饒人處且饒人。就算杜師弟破壞了你的計劃,他也不是有意的。你那一拳,打到他吐血,難道還不夠?”

“一口血就想換我一頭銀獅獸?汪寒,你不覺得自己很天真嗎?”嶽白澤一頭毛髮隨風亂舞,殺氣暴湧。

汪寒無語,這嶽白澤真是強盜邏輯。那銀獅獸根本就是沒到手的東西,那嶽白澤的口氣,就好像他已經得手,被杜立皇放走了似的。

“銀獅獸嶽兄又沒到手,怎麼拿來比較?再說,如果那銀獅獸真的喜歡此地,它肯定會回來。嶽兄繼續潛伏,未必就抓不到。你在這裡跟我們羅七八嗦,反而有可能錯誤銀獅獸。”

嶽白澤破口大罵:“放屁!銀獅獸最是警惕,它見這獅槐被毀,會回來才怪!汪寒,今日不管你舌燦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