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璀璨的光芒,滿臉寫滿了愉悅:“咱們家的男娃肯定是要習武的,說不定跟你一樣是武學奇才,那你便手把手教他功夫,讓他與你一樣厲害。”

“這有點難。”

席大壯挑了挑眉,哼笑著說:“當年為夫的練武師父說過為夫的武學天賦和資質百年難遇,就連咱爹咱哥大哥二哥都比不上,這臭小子想要比上為夫,難於上青天。”

池溪眨眨眼。

再眨眨眼。

她怎麼感覺自家相公有些傲嬌了?

她忍不住笑出了聲,眉開眼笑地點頭附和:“是是是,我家相公十分有能耐,誰都比不上。”

“那倒也不是。”

席大壯搖頭,擰著眉頭很小聲地說:“八十年前,出過一個資質和武學天賦與我一般無二之人。”

池溪挑了挑眉,剛想問那人是誰,席大壯便低笑了一聲說:“那人乃是我的太祖爺爺,他年十五便帶兵打仗,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一度成為咱們咱皇朝的第一神將。可能是天妒英才,他不足三十歲便中毒身亡了,他去世時咱爺爺還沒出生,只有家族史上詳細記載過。”

池溪一陣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如此大才,當建功立業,保家衛國,怎會中毒身亡?”

席大壯笑了笑,含糊道:“不太清楚,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真相如何早就無人會去深究了。”

他這句話裡有了些許蒼涼,即便他表現得不是很明顯,但池溪就是感受到了,她抬手抱住了席大壯的脖子,越發明白為何他執著於回到京都城。

因為時間太過久遠,就無人會在意他們席家當初為何遭遇橫禍。唯有他討回公道,將真相大白於天下,才能還席家清白。

他爹和他哥哥們的錚錚鐵骨和不屈的靈魂才能得以安息。

“相公,有人會在意的。”

池溪低聲說:“你會在意,席家的子孫後輩都會在意,世人在不在意是世人的事,但我們自己在意了,就值得深究。”

席大壯眸色微動,似乎聽出了池溪的弦外之音,他無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只知道懷中的這個女人,值得他深愛,值得他認真對待,更值得他守護一生。

“媳婦兒,你說的對,只要我們在意,就值得深究。”

他眸光熠熠地低笑著說:“你真是為夫的福星,總能成為為夫前進的動力和堅定的信心。”

池溪笑得滿面柔光:“誰讓你是我相公呢?因為愛你,所以會永遠站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