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金老爺欺負我們婆媳二人人微言輕也罷,竟還咒罵我們家的男人,實在可惡。今日,我要狀告金老爺仗勢欺人,尋訊滋事,造謠汙衊,包藏禍心!”

田翠荷冷著臉上前,盯著一臉為難的陳大雄,聲音冷得宛若寒冰:“縣令大人,正如小溪所言,我們婆媳二人雖人微言輕,卻不會任人擺佈汙衊。我家男人是沒了,但我兒子還在,我外甥還在。誰若是有心挑釁,我們婆媳二人不介意魚死網破!”

陳大雄渾身一顫。

想到那人高馬大一身殺氣的席大壯,又想到了田翠荷的外甥乃是當今聖上。

他急忙出聲道:“是是是,席老夫人和席夫人所言極是!今日之事都是誤會,勞煩你們跑這一趟了。”

陳大雄這話剛落,金老爺便一臉詫異地擰眉道:“縣令大人,你這是何意?她們將我二十六名長工殺害焚屍,你竟如此放過她們!”

“無憑無據,金老爺莫要口出妄言才好。”

陳大雄隱晦地瞪了金老爺一眼,冷聲說:“今日金老爺所言,實在沒有道理,還不快向席老夫人和席夫人道歉?”

“什麼?竟還要我道歉?”

金老爺氣得拍桌,望著池溪貌美的容顏,眯了眯眼,隨後扯著嘴角笑了:“縣令大人實在是憐香惜玉,連關乎二十多條人命的大案也能如此輕拿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