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術動作,眼神有意無意的掠到了燕輕柔身上,女人眼睛裡氣得冒出了蹭蹭蹭的火星渣子,太可惡了,我上臺是被赤紅月侮辱來的嗎?

從來女人在任何場合裡,全是被熱切關注的物件,今天不同了,所謂紅花配綠葉,燕輕柔是那片綠茵茵的葉子,赤紅月才是無比嬌媚的紅花。燕輕柔低低的聲音,對自己身邊的巴莫問道:“巴莫,下一個環節表演什麼?”

巴莫目光瞟到了不遠處置放的立箱上,燕輕柔腦海中過電的想了一遍,這個魔術她仔細地研究過。女郎站到了箱子裡,箱子被放倒後,去掉了下面的一截,女郎身體就會捲曲到最上面的一層裡面,巴莫透過劍孔,將五六把劍從箱子的一側穿刺到另一側。女郎當然還在裡面,她憑藉柔軟的腰肢扭曲,讓鋒利的劍,貼著自己的身體穿過去,這樣的表演有著一定的高難度,對於赤紅月不算什麼了,對於燕輕柔來說,同樣很輕鬆,女人決定對赤紅月毫不猶豫的下手了。

赤紅月剛剛在桌面上表演完自己的動作,準備在巴莫的幫助下,下到地面,配合著巴莫表演接下來的魔術。沒想到,赤紅月在身體後折,臀部壓在自己頭頂上的時候,燕輕柔手臂快速移動,迅速把赤紅月身體端了起來,還沒等赤紅月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燕輕柔手掌扣緊了女人的兩肋,赤紅月一時間動彈不得了,喀嚓一聲,燕輕柔一點沒客氣的,把赤紅月的身體,團弄到了盒子的底板上,手臂飛快扭動,啪啪啪幾聲,盒子被合攏了,最後卡的一聲,很利索的燕輕柔把赤紅月封箱了。

赤紅月連反應的機會全沒有,就被燕輕柔處理掉了,動作利索的歐陽海天在後臺處看得目定口呆,半天吞不下一口氣去,我的天!燕輕柔下手真夠黑的。赤紅月在盒子裡算是受罪了,這裡是舞臺上,赤紅月當然不敢大叫大嚷了,身體不規矩地被燕輕柔硬塞到了盒子裡,骨頭要裂開一樣,有著刺骨的針扎疼痛。最主要的是心不好受啊!好不容易風頭蓋過了燕輕柔,又一次被女人陷害了,簡直沒地方說理去。

臺上的情景雖然突兀,並沒有引起場下的喧鬧,觀眾還以為是中間的表演過程呢,有人竟然鼓起掌來了。巴莫驚訝的眼神看了一眼燕輕柔,女人瑩然一笑,纖細的手掌伸出來,搭在了巴莫的手腕上,動作要讓這小子驚喜如狂了。燕輕柔低聲在巴莫的耳邊道:“巴莫,表演下一個魔術,我來做你的魔術女郎。”

“好的,好的,”巴莫喜不自禁的答應著,多好的機會,自己終於能和心目中的女神同臺演出了。心情萬分激動的握著女人的手掌,領著燕輕柔走到了立箱的前面,把箱子開啟後,讓女人站到了裡面。外面的扣鎖弄好了,巴莫心境緊張地低聲叮囑道:“燕輕柔,小心一點,一旦有危險,一定要出聲告我。”

“會有問題嗎?巴莫你放心好了,我的瑜伽不次於赤紅月的,”燕輕柔毫不在乎地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赤紅月,你終究鬥不過我,等一會兒,自己生悶氣好了。

一切準備工作做妥,巴莫再一次向大家展示了自己優雅的風度,目光在不遠處的桌子上瞟了一眼,眼裡帶了褻笑的神情,長臂一探,把立箱放倒了,後面有三腳架的支撐,箱子被平放到了巴莫的面前。巴莫拿起了手邊的大刀片,在手上用力的揮舞了幾下,男人轉過身子,把刀片擱置在箱子中間的位置上。

“燕輕柔,你準備好了嗎?”巴莫低聲問了一句。

“好了,”女人的聲音,有著幾分苦澀,巴莫沒有聽出來,卡的一聲,刀片下去了,箱子被一分兩斷。

箱子裡的燕輕柔很苦惱啊!自己沒長腦子嗎?太可悲了,女人忘了和巴莫表演的赤紅月,身高才有一米五,立箱的高度才有多大,女人把身體摺疊後,幾乎把半截箱子整個填滿了,再往裡面扎五把劍,女人預感自己的死期到了。

巴莫興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