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終身,失了處子之身,我父親正在懲處她,此事小妹剛才已然親口承認,逸郡王亦可作證。”

歐陽寧聽後表現得異常平靜,彷彿早已料到這一切,而此時,上官萱卻倚靠在歐陽寧懷中,突然說出一句令人震驚的話語,“你不會不認賬吧!”她的聲音不大,但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上官萱的話令眾人頓時瞠目結舌,面對如此局面,歐陽寧心中暗自思忖,他在皇宮提及上官萱的時候,便早就預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但他並不在意被上官萱利用。於是,他淡然回應道:“在你眼中,本王便是那種毫無擔當、不負責任之人麼?”

歐陽寧的這番話無疑是間接地承認了與上官萱之間的關係。

然而,上官幻潔對上官萱的言辭表示極大的懷疑,她難以置信地開口詢問:“寧親王向來不讓他人靠近自己,小妹,你莫非是在跟我們開玩笑不成?”

上官萱則在上官寧的懷抱中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然後不以為然地反駁,“二姐,他此刻正緊緊擁抱著我,你難道沒有看到嗎?難不成你的眼睛出了問題,是否需要替你請來醫師診治一番?”

上官幻潔仍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繼續質疑道:“寧親王一直以來都以嚴謹自律著稱,怎會在尚未與小妹成婚之前便輕薄於你呢?”這話中的含意再明顯不過——上官萱乃是主動勾引歐陽寧,其他人自然也聽懂了其中深意。

歐陽寧目不斜視,“你瞭解本王嗎?人難免會情不自禁不是嗎?本王對萱兒是真心的,誰傷害她就是和本王為敵;七弟你別仗著和本王的兄弟之情就來欺負萱兒,若再有下次,別怪本王不認你這個兄弟。”

上官萱和歐陽逸誰都不曾料到歐陽寧竟會講出如此言語,歐陽逸不禁冷哼一聲,“我們走!”

然而就在此時,歐陽寧的語調忽然變得有些冰冷,“等等。”

歐陽逸不得不停下腳步,轉身問道:“六哥還有何事?”

歐陽寧全然不顧周圍眾人的目光直言,“你平白無故前來滋事,不僅打傷了萱兒,連本王的侍衛也未曾倖免,難道不應給出一個交代麼?”

歐陽逸顯然未曾預料到歐陽寧會有此一問,略微遲疑,“六……六哥,那依你之見應當如何處置呢?”

歐陽寧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上官萱受傷的臉龐,“清風堂的靈藥每瓶皆價值千金,七弟若想免去這場災禍,需賠付萱兒一萬兩白銀作為補償,這樣可好?萱兒,你可還滿意?若是覺得不夠,不妨讓七弟再添些銀兩罷。”

上官萱並未答話,沉默不語。反倒是歐陽逸按捺不住,高聲喊道:“六哥,這價錢未免也太高了些吧!我不過只是打了她一下而已,你這般分明就是敲詐勒索嘛!”

上官萱原本也未奢望能得到如此豐厚的賠償,此刻聽歐陽逸這麼一說,心中暗喜,連忙應道:“一萬兩的賠償我同意。”

歐陽逸冷哼一聲,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我不給。”

歐陽寧周身散發出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彷彿隨時都會爆發一般,他緊緊地盯著歐陽逸,緩緩說道:“七弟,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歐陽逸與歐陽寧對視一眼後,心中不禁一凜,立刻變得有些心虛起來,聲音也低了八度,“我給……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然而,歐陽寧卻並未就此罷休,他依舊板著臉,“先別急著走,給萱兒道歉!”

歐陽逸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以為自己聽錯了,“六哥,你沒搞錯吧?我,憑什麼要向她道歉?”

歐陽寧靜靜地站在上官萱的身前,一言不發,但他那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峻氣質,卻讓周圍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不寒而慄。

上官幻玉實在看不下去上官萱被歐陽寧這般呵護備至,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