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打死我我也不信。”傅以藍一臉的篤定。

兩人一唱一和,伍琉璃剛剛張開的嘴卻是說不出任何話來,若是她這個時候求饒,那可就是中招了,不過簡單的杖責她便要求饒,可想而知,這些士兵一定會認為她已經成了北邦的叛徒。

伍琉璃聽著傅以藍的話,整張臉都要綠了,這個賤人,處處和她作對!如今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把牙往肚子裡吞。

“啊!”因著已經張了嘴,因為疼痛,叫聲便不可抑制的從嘴裡發了出來。

沒一會,伍琉璃便昏厥過去,整個人臉色蒼白,滿臉的汗跡,髮絲都黏在了臉上。

青瓷冷聲道:“潑醒。”

周圍計程車兵看了看,最後看向初一,初一立即道:“沒聽到嗎?”

很快,一盆冷水便從伍琉璃的頭頂倒下,原本因為疼痛昏厥的伍琉璃一個激靈,轉醒過來。

“繼續。”

伍琉璃的腰身上已經染滿了鮮血,其實她到已經算是極能忍的了,大抵是因為有些武功底子傍身,身子骨還算是不錯、

阿三忽然不知從哪出現,士兵們不自覺的的便讓出了一條路來,手中依舊拿著一把大刀,即便是在這滿是漢子的營地,也顯得有些駭人。

傅以藍眼睛一動,從桌子上跳下去,跑到了阿三面前,一把摟住阿三的胳膊道:“阿三哥哥,我看這兩個行刑的兵哥哥都有些累了,要不你去幫幫他們。”

阿三將傅以藍的胳膊從自己的手臂上拿了下來,陰冷的目光轉向了那兩名士兵。

傅以藍也不介意,只是一雙眸子怎麼也掩飾不了她的期待,阿三一步步走向躺在長椅上的傅以藍。

“啊!”一聲尖銳的喊聲貫穿了整個營地。

伍琉璃的臉色慘白,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滴滴答答的淌了下來。

就連周遭計程車兵也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看著輕飄飄就拿起板子的阿三,心中忍不住蔓延開無端的驚恐,總覺得這就是一具沒有感情的工具。

綠纓跌坐在一角,看起來嚇的不輕,傅以藍掃了她一眼,並沒有把她遺忘。

又一板子下去,伍琉璃再次發出尖銳的喊聲,隨後而來的是:“傅以藍你這個賤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不少士兵的臉色都有些難看,因為這些日子傅以藍上躥下跳已經和不少人混的極好,甚至更是稱兄道弟,儼然是一個媽生出來的。

傅以藍臉色一冷:“艹,你敢罵老子!老子一定找人輪了你!”

傅以藍的威風還沒耍完,一個巴掌下來,重重的打在了她的後腦勺上,傅以藍瞪大了眼睛,回頭看向自己身後。

青瓷看了眼傅以藍只是冷冷的道:“小姐讓我看著你不準說髒話。”

“你你你!”傅以藍一手摸著後腦勺,一手指著青瓷,氣的不行,心想她一定是公報私仇。

反正她打不過青瓷,可是青瓷也抓不到她,可可可。可這個女人竟然趁人之危,竟然偷襲!

這邊玩的熱鬧,而那邊伍琉璃已經瀕臨發狂,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的,卻又好似有千金重,不用動,都能感受到那灼熱的刺痛感。

隨著阿三一板子一板子的落下,伍琉璃已經口不擇言:“你們這幫賤人,你們這幫雜種。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沐寂北,我要殺了你!我要你生不如死!”

終於,伍琉璃吐出幾口鮮血,便昏死了過去,而這五十大板也終於打完,傅以藍看著跌下地的伍琉璃,沒有管她,而是一把揪起從一開始就躲在一角默不作聲的綠纓。

轉頭對平日裡幾個跟她混的極好計程車兵道:“王二哥,我知道兄弟們很久都沒開葷了,這有一個現成的,雖然這副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