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女,怎麼就忍心害其中一個,就為了救另一個?!”我嘆道。但是這本來也是個很難抉擇的問題,尤其是對於重男輕女的家庭來說,犧牲女孩似乎也是理所應當。而對比有些家人,直接用針扎死長女這種殘暴行為來說,於桂英老太太的家裡人算是比較“溫和”了。

回去之前,童梁先是找到於老太太的養女岑輝,利用警察身份狠狠敲打了一下這貨,讓岑輝答應給於老太太養老送終。

處理完這件事之後,我們帶著這黑名單回了天津。裡面一共十二個名字,可我複製了一份去店裡拿給顧蓮生看的時候,她居然也沒有聽說過這些所謂的蠱術派高人。

“也許這些人是隱藏的蠱術派高手。”馬筠說道。

“奇怪的是你們都沒聽說過。既然不知名,那肯定是像忍者一樣的所謂‘家臣’?”我說道。

“你說的還怪唯美,什麼叫家臣。”顧蓮生笑道:“不過比喻得恰當。這些人很可能是被豢養出的私人殺手。查詢下落這種事情,教給公孫白比較好。”

我想了想,也確實,除了公孫白,似乎也沒人能完成這種調查工作。

想到這裡,我跟何胖子商量了一下,便將名單送去給公孫白一份。

我跟何胖子輕車熟路地找到公孫白的診所,等到了辦公室之後,我看到一模一樣的倆公孫白出現在眼前。

一個坐在辦公桌前看電腦,另一個則靠在窗邊玩手中的打火機。我琢磨了一下,覺得坐在辦公桌旁的應該是公孫白,站在窗邊的應該是花錯。

“呦呵,你們二位不避嫌了啊,公開一起出現了啊?”我笑道。

“怎麼,來找我們什麼事?”其中一個靠在窗邊的問道。我辨別了半天,覺得他可能是花錯。

“這份名單你們看看。”說著,何胖子將那名單遞給花錯:“裡面的人希望你們給調查一下。”

“怎麼,你不是認識警察麼?”花錯問道,伸手接過那名單。

“能讓警察找的話那就不用你們了。”何胖子苦笑道:“查檢視吧。”

花錯看著那份名單,瀏覽了一遍。我見一開始他的表情很正常,但是沒多久,便臉色凝重起來。

“看到什麼了?”我好奇地問道。

“有個名字,徐聶。”花錯說道:“我似乎知道這個人。”

“是他?”公孫白也吃了一驚:“這個人怎麼會跟蠱術派扯上關係?”

“這貨誰啊??”我問道。

“某軍區司令曾經的副官。或者說私人護衛什麼的具體我並不知道。只是在某一次宴會上見過,對他印象比較深。”花錯說道。

“臥槽,政府公務猿?”我吃驚道:“誰的副官?”

“剛下臺的那位,被人查出什麼貪汙鉅款。”花錯笑了笑:“你應該知道。”

花錯這一提,我突然想起前幾天看過的一則新聞。確實有一則是關於某軍區司令官下臺的。由於是屢見不鮮的貪官被查案,我還真沒注意過。但是徐聶曾經出現在這個倒臺司令官的身旁,突然讓我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也許這個高官的倒臺並非什麼貪汙**。”公孫白向後依靠著椅子背,說道:“那不過是障眼法。關鍵問題是,這個徐聶現在的下落如何?”

“臥槽,如果說是這種身份敏感的人,那一般人是查不到了,得靠你們。”我說道。

“放心吧,這幾天就查清告訴你們。”公孫白說道。

交代完畢,我正要告辭離開,卻見何胖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倆人,說道:“對了,忘了告訴你們。我們現在又找到一個巫祖的靈體,句芒。”

“哦,這倒是進步。”花錯不太感興趣地說道。

“兩位保重啊。”何胖子笑道,帶著我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