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杜博是杜青不知從哪找出來的一個和杜博體形相似,從側面看十分相像的替代而已。是用來瞞天過海的掉包。

杜青感到很幸運,因為他地計劃從目前來看很成功,掉包的那個杜博很順利的瞞過了許鎮安排的那些蒼蠅的眼睛,而真正的杜博也已經上了高速公路了。別看這個計劃看起來很簡單,杜青卻是做了周密的安排,杜博所做的那輛往海江市的汽車周圍有好幾輛暗哨在同時保駕護航,嚴密關注著杜博的行蹤洩露了沒有。

第二天早上六點五十。

“喂,開工了,別睡了。”杜博住所不遠處地一輛車內,一名穿著休閒服飾的男子很困的打了一個哈欠之後。強提起精神來,推了推旁邊地同伴道。

另外一個同伴看了下時間,不情願的嘀咕了幾句後。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開始準備投入到工作中去,抱怨歸抱怨,上級安排下來的任務是必須堅決完成的,一刻也馬虎不得。雖然這樣日夜不停地蹲點確實很累。

這兩個都穿著休閒服飾地男子無疑就是許鎮安排來監視杜博的便衣警察了。已經連續蹲點了好幾天了,也著實是令這兩個警察累地夠嗆了。

“你說許頭兒還要讓我們這樣蹲幾天啊。”其中一個像是自言自語的問道。

“蹲到這個杜博被抓起來為止吧。”另外一個答道。眼睛卻是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那種敬業的精神不得不讓人佩服。

“哎,這種事情真不是人乾的活,每天這樣人都要短命好幾年了。”先前說話的那個抱怨道。

“得了,你就別抱怨了,幹上了這一行,就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誰叫咱們命苦啊。”另外一人笑道。

車廂內一時也重歸於平靜,抱怨的那人並沒有說什麼,一時的洩心中的情緒並不代表他就討厭這個職業,他只是偶爾的宣洩下心中的負面情緒而已,按照心理學上的*,這樣是更有益於身心健康。

“對了,現在都七點了,怎麼,那個杜博還沒出來?”抱怨的那人看了看錶奇怪的問道。

“會不會是睡過頭了?”另外一人遲疑著說道,眼神裡也滿是疑惑,因為他們監視杜博這幾天來,杜博每天早上7點都會準時起來晨練,而且據他們向學校的人瞭解,杜博這個習慣已經保持了很多年了,從來沒有間斷過,除非是因為天氣極為惡劣。

“睡過頭?不可能吧,都幾年的習慣了,這生物鐘早就定形了,哪會突然就睡過頭了。”抱怨的那人不太確信的說道。

“要不我們進去看看?不然萬一生點什麼事,我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出於警察的謹慎性和警覺性,另外一人建議道。

“這樣會不會不太妥?這個杜博也不是一般人,我們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進去,要是被他抓住這件事不放,恐怕到時倒黴的是我們兩個。”抱怨的人皺了皺眉頭,如果現在面對的是一戶尋常百姓人家,那他絕對是沒有什麼顧忌,直接就衝進去了,但眼前所監視的這個杜博儘管目前處境是大大地不妙。卻也不是他們所能得罪得起的,要是杜博在裡面,到時給他們弄個擅闖民宅,那最後恐怕就……外一人說道。

建議的人說做就做,拿出手機給許鎮打了過去,向許鎮彙報了這一情況,早上才剛起來的許鎮聽到這一訊息,心裡咯噔一下,整個人立馬驚醒了過來。現在這個關鍵時刻可容不得這個杜博出現半點紕漏,顧及不了許多,許鎮當即給兩人下了命令,“你們馬上到杜博地房裡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什麼訊息立刻給我彙報。”

“許頭兒。我們這樣擅闖……會不會?”

“事急從權,有什麼事情我幫你們頂著。”明白自己手下的顧慮,許鎮向兩人保證道。

“好的。”打電話的放心的說道,“哦,對了,假如那個杜博在裡面的話,我們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