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因為她以前也做過跟駱少聰類似的事情,而且同樣以為對方沒有察覺,但是拜託,這個超明顯,與其說沒有看見,只是女生假裝不知道而已。

作為曾經失敗範例的男性,如今女性的初心者,梁雨決定汲取前輩的經驗,在這裡同樣假裝沒有看見,為了避免尷尬,她乾脆也不去去看駱少聰那邊了。

駱少聰的話不多,是個有點悶的人,這個不是從今天才開始的,所以梁雨也就不奇怪了,就是挑話的人總是梁雨有些無聊。

只聽她問道:“畫室的人多嗎?”

“嗯,我爸在附近都是有些名氣的,因為在一些比賽裡面得過獎,以前還做過美院的教授,後來我媽身體不好,他要照顧媽媽,就辭掉工作在附近租了個畫室,開了這個美術班。”

“欸,你爸媽的感情真好。”

駱少聰揉了揉鼻尖,似乎是在隱藏害羞:“來我爸畫室的大多數都是要高考考美術系的學生,不過也有一些低齡的孩子,被他們爸媽送來學畫畫的。”

“哦。”梁雨這麼應聲的時候,他們已經從外面的街道繞進了滿是住房的小區裡。

不合時宜的,梁雨又想起了方晴和朱穎那個關於男生是狼的設定,眼看這條路越走越僻靜,她也不得不心中鬧起了警鈴:“那個,駱少聰,畫室是在民居這邊的嗎?”

駱少聰對此卻恍若未覺,對於梁雨抱有好感的他是有問必答:“嗯,父親的畫室一開始就是租用民居,後來辦的不錯就買了下來,啊,到了。”

駱少聰伸手一指,梁雨看到新彩畫室的那塊牌子,這下總算安下心來了。

雖然有些馬後炮,但是這個年紀的男生還是挺單純的呢。

梁雨跟著駱少聰,一前一後地走進了畫室,推門進去之後,才發現這裡異常的寬敞,民居里的那些牆壁都被打通了,變成了像是禮堂一樣四四方方的環境。在畫室對門的最前面,放著一塊黑板,中間是空著給模特的地方,周圍圍著一圈的畫架還有前排的椅子,在房間靠窗的位置和室內最後的地方則是放著靜物寫生的佈景和石膏像。

在指導學生進行素描的那個中年男子注意到了推門進來的梁雨和駱少聰,他朝這邊微微一笑,走了過來。

駱向天今年年過四十,戴著一副全框架的四方眼鏡斯斯文文,從他的眉宇間,梁雨能夠找到不少駱少聰的影子,這毫無疑問就是駱少聰的爸爸了,也是這個美術班的指導老師。

“你就是阿聰的同學吧,阿聰跟我說過了,歡迎,我是這個美術班的老師駱向天,你叫我駱老師就好了。”

“駱老師你好,我叫梁雨,畫畫還是個新手。”

雙方點了個頭算是認識了,駱向天扭頭對駱少聰吩咐道:“阿聰,你先帶你同學到那邊找位置練習一下靜物素描吧,梁雨同學,在這裡不要拘謹,放鬆一點。”

“好的。”梁雨應了一聲。

駱向天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的身影走遠,心想著自己兒子喜歡的就是這個女生啊。

雖然駱少聰百般推諉地不願交代原委,不過他這個做父親的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尤其是駱少聰最近的突然轉變,一改往常陰沉自閉的形象。

“這臭小子的眼光不錯啊。”做老爹的會心一笑,勾了勾唇角。

26。厲害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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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向天讓駱少聰來指導梁雨畫畫,倒也不是存心給兒子找機會,而是他很清楚自己兒子的水平,超過了這間畫室的大多數人,包括那些志願是美術大學的高中準考生。

梁雨和駱少聰繞開了那些圍著模特畫人體的學生,拿了兩搬椅子到了畫室的後面練習靜物寫生。

坐下後梁雨和駱少聰拿出各自的畫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