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姜若蓮原本就軟的身子已經化成了一灘春水,杏眼迷濛水潤,如菟絲花一般虛弱的依附在了蕭破軍的身上。

蕭破軍原本想推著輪椅,帶她去書房的軟榻旁邊。

可是姜若蓮以為他又要推開她,情急之下,吻上了他凸起的喉結,扯開了他胸口的衣裳,露出寬闊的胸膛。

她強忍著心裡的羞澀,頂著他滾燙的視線,紅著臉扯下他的腰帶……

先是一件件衣衫層層疊疊的掉落在地上……

接著便是衣衫被男人不耐煩扯成碎布的裂帛聲,繡著鴛鴦戲水的紅色肚兜被男人扔到遠處……

隨即是書桌上的筆墨紙硯被人掃落地面的聲音,還隱隱夾雜著女子的哭泣求饒聲……

不知多久以後,才風停浪止。

猶如被霜打過的花枝一般可憐的姜若蓮,眼尾還掛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淚水,低聲的撒嬌道:“王爺,妾有點疼。”

剛剛情至濃時不覺得疼,但是現在她才發現身下好疼,雙腿好疼,渾身都痠疼。

向來不苟言笑的蕭破軍聽到這話,嘴角竟然微微揚起,看著懷裡的姜若蓮戲謔道:“活該,誰讓你如此貪色。”

雖然他話是這麼說,但卻憐惜的推著輪椅,帶著她來到軟塌旁邊,將她輕輕的放在軟塌上,用軟塌上的薄被將她緊緊蓋住。

確定看不到半點裸露出來的肌膚,蕭破軍才推著輪椅走到門口,對門外早已震驚不已的玄墨道:“去後院找幾個力氣大一點的婢女搬一個浴桶,再拎幾桶熱水過來。”

前院都是小廝和守衛,沒有婢女。

哪怕他已經用薄被將姜若蓮緊緊蓋住,也不想讓別的男人在此時進入書房。

蕭破軍看著散落一地的衣裳,接著說道:“再讓蓮華院的婢女給她家主子拿一身衣裳過來。”

“是!”玄墨有些激動的回答道。

他一直以為他家王爺雙腿殘廢以後就不行了,沒想到王爺竟然還行!

不對,他家王爺不是還行,是太行了!

他剛剛一直守在外面,雖然書房的隔音很好,但是他內力深厚,聽力比普通人好百倍不止,自然知道屋內發生了何事。

他想到他家王爺終於不再是沒有碰過女人的初哥兒,就忍不住激動的流下了兩行熱淚。

想到不久以後,王府可能要多一個小主子,就又忍不住激動的流下兩行熱淚。

——

丫鬟將一切都送入書房以後,就又在蕭破軍的命令下全都退了出去。

姜若蓮強撐著痠軟的身子,從軟榻上坐起來,剛掀開身上的薄被,準備去浴桶裡沐浴,就發現一道熟悉的滾燙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瞬間羞紅了臉,一隻手捂住胸口,一隻手捂住身下,赤著腳往浴桶的方向走。

可是她沒想到第一次做那種事會雙腿發軟,剛走了兩步,就膝蓋一彎,差點摔倒在地。

蕭破軍原本坐在輪椅上,眸色深沉的看著她。

他見她差點摔倒,才推著輪椅走到她身邊,看著遮住胸口比不遮還要誘人的姜若蓮道:“坐在本王身上,本王帶你去浴桶那邊。”

姜若蓮聽到這話,頓時紅著臉頰,聲音細若蚊吶的回答道:“王爺,不用了,妾自己走過去就好。”

蕭破軍卻不容她拒絕的拉著她坐在自己身上,推著輪椅,帶著她來到了升騰著熱氣的浴桶旁邊,看著她說道:“好了,你自己坐進去洗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底劃過一抹暗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殘廢的雙腿。

如果他的雙腿沒有殘廢,他就可以親自把她抱進浴桶。

姜若蓮察覺到他突然有些低沉的情緒,又看到他的視線落在他殘廢的雙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