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即將成為盜墓賊,而朱明理已經是盜墓賊,如此想來,他們君臣二人才是最大的盜墓團伙。

見吳憂用異樣的目光看向自己,不知怎的,朱明理氣不打一處來,怒道:“吳憂,我在很嚴肅的和你說正事,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你繼續說。”吳憂正了正神色,佯裝嚴肅道。

見此,朱明理方道:“柴尚智的陵寢就是一把刀,而你親手把這把刀遞給了陛下,陛下揮刀的物件正是豪門勳貴的陵,你明白嗎?”

吳憂點了點頭,疑惑道:“是陛下要對他們下手,這和我沒關係吧?”

“當然有關係。”朱明理沒有猶豫,當即反駁:“那些豪門勳貴不敢找陛下的麻煩,那麻煩的就是你了。”

這次,吳憂徹底明白朱明理想表達的意思了,不知不覺間,他想像惹到了所有的豪門勳貴。這還不是一般的仇怨,而是刨他們祖墳的大仇。

吳憂笑不出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柴家案子的後續居然還有這麼大的隱患。

“明白了?”斜睨了吳憂一眼,朱明理只感覺口乾舌燥,抿了一口茶道:“如果陵寢內有人陪葬,有了這個戒口,陛下可以光明正大的以查案為由,讓那些豪門勳貴消失或者破產。”

尼瑪,這比刨人祖墳更加的嚴重,還有可能讓其滅門,這是死仇啊!

“我知道陛下為什麼要給我十倍的錢糧了,這是讓我自求多福!”吳憂哀嘆道。

朱明理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若在京都有陛下護著,若不在京都,豪門勳貴絕對不會容你。”

說完,朱明理拍了拍吳憂的肩膀便準備離開,只不過剛走了兩步,又想起了什麼,對吳憂道:“他叫卓小乙,就留給你做個護衛,免得你被人打了悶棍沉塘。”

朱明理走了,留下了跟隨他的護衛卓小乙,此人吳憂見過一次,在伏虎山時,正是他寸步不離的跟在朱明理身後。

“吳大人。”卓小乙微微躬身,打了聲招呼。

卓小乙年齡並不大,只有二十五六歲,身姿挺拔,面容堅毅,要說特別之處,他喜歡把劍抱在懷裡,一副高手狀。

打量了卓小乙片刻,吳憂收回目光,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