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再請求,可洪都去意已決;最後,還是血皇做了最後的定奪,洪都繼續留在宏都拉斯,以血皇的名義邀請遠在日本的薛重山回來,總理血門大事!

洪都雖然不知道血皇為什麼自己不出山,但也隱隱地感覺到,這一次薛重山回來,必然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他想:也許血門已經走到盡頭了,光輝歲月不再,迎來的將是新一輪的沉寂!

而薛重山接到電報後,只簡單地客氣了幾句,便決定第二天就動身!

暮春的雨已經沒有什麼涼意,機場的跑道上擠滿了人,等待著這位神秘的血門頂級人物的出現,除了洪都、薛皓以及血春青必定到場外,還有楊窮、雷鎮、趙雲、北野武,甚至雷豹,真是眾星雲集啊!

血七把報紙一扔,笑了笑,說:“我就說這於東樓是個傻貨,擺明了雷豹和薛純青是一夥,指當給他上呢!他倒好,以為咬到骨頭了,自己把脖子遞過去!”

阿飛說:“薛重山是血門的元老,他回來後必然要開啟進入血門的密道,到時候,我們一定要找到這條入口!”

江楓說:“這入口恐怕不好找啊,薛純青的防範手段可是一流的,我們只要踏進藏山他就會發現!”

聶春和林秋也表示同意,說:“薛純青對保密工作抓得很緊,對身邊的人也查得很嚴,不會輕易用任何人,特別是這種涉及重大秘密的事,能留在他身邊的人幾乎寥寥無幾!”

阿飛說道:“我倒不相信他連一個親信也沒有,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深入調查他接觸過的沒一個人,一定要找出那個深知他秘密的人!”

“不用查了!”血七抽著煙,忽然想到了什麼,說,“想了解薛純青的過去,我知道一個人!”

“誰呀?”江楓們問道。

血七把煙一掐,拿起外套來,說:“你們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會問清楚!”

在眾人的疑惑中,血七走出門去了;他要去玉林峰於東樓的老巢,因為他知道,蔣平肯定還躲在那裡!

玉林峰山頂的那棟白色建築,此時卻燈火暗淡,血七奇怪於東樓再害怕也不致如此啊,這裡可是他的老巢,就算血門的人要打進來,也沒這麼快呀,難道薛純青已經派殺手把他幹掉了?沒道理啊,他先前之所以不管,就是想逼宮,讓血皇把他老頭子調回來,而這正是他老子回來後一展實力,重振威望的大好機會,只可能大張旗鼓地幹一場,哪有偷偷摸摸的道理?

血七沿著牆垣翻了進去,結果裡面一個人影也沒有;血七又向主客廳尋了過去,那裡還有一點微弱的燈光,從琉璃窗戶往裡面看,只見裡面流滿了血,顯然有一場你死我活的激烈打鬥。血七看見一個批頭散發的女人,正無力地靠在牆上,而在她旁邊,正是蔣平,他也滿臉血汙,頭髮還好象被女人抓過,只見他收拾了一包東西,上來拉住那女人的手,說:“走啊——”

那女人把他的手一摔,說:“要走你自己走!膽小鬼,呸——”

蔣平把東西一丟,反手就給她一個耳光,罵道:“我膽小鬼?你他媽的也不想想,老子為你做了多少事,沒我你們兄妹早就死了——”

“哼!”那女的冷笑道,“早死晚死不都是死,我們於家的人從來都不怕死!”

“呸!什麼他媽的於家,都是蠢貨;明知道薛純青是害你們,你們還真想翻身,技不如人做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充什麼好漢?你大哥的仇我不是也讓你們親手報了嗎?史威名也都死了,還想報仇的話,找我好了!”蔣平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把槍來,塞在那女的手裡,低聲跟她說,“要麼殺了我,要麼跟我走?”

那女人也冷笑道:“你以為我真的不敢開槍嗎?你可以殺他,我也可以殺你!”

蔣平淡然一笑,慢慢向後退去,說:“開槍吧?為你哥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