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笑著問道:“嬤嬤等久了,著急了吧。”

滕鷹的話自然是問劉嬤嬤適才有沒有出什麼問題,比如說文澄和文斌有沒有什麼小動作之類的。

劉嬤嬤心領神會,樂呵呵地說道:“老奴不著急,要是老奴知道主子是去給王爺買點心了,就是等上一整日也是願意的。”

劉嬤嬤眼瞅著滕鷹買回來的點心,眼裡那個歡喜勁兒就別提了,事實上,安側妃受到懲罰後,劉嬤嬤打心眼裡希望滕鷹和襄親王多親近一些。

文斌麻溜兒地撩開馬車車廂的門簾,伺候滕鷹上馬車安坐,他才說著:“夫人可是孝順,襄親王爺見到夫人回府必定歡喜。”

文澄一邊將點心遞給知棋,一邊隨聲附和著文斌。

知棋瞧著下面的倆人還沒有上車的意思,便出聲打斷了他們:“得了,你們倆就別拍夫人的馬屁了,還是趕緊駕車回王府吧。”

“夫人,您坐穩了,咱們這就走。”文斌揚起馬鞭,輕輕一揮,健壯的棗紅色駿馬便張開四蹄,往前行去。

車子在襄親王府的大門前停住,文澄跳下馬車,自動去召喚人開門。其實不用他上前打招呼,門前的侍衛已經認出這馬車的來頭,早有人進去稟報了。

不一會兒,硃紅色的大門再度緩緩開了一條縫,管家柳富帶著幾名小廝迎了出來。

見到正門前方站著的佳人,柳富激動地熱淚盈眶,“方才府中的侍衛進去稟報,老奴還不信呢,原來真的是郡主回來了。”

滕鷹見著柳富也有些激動,畢竟這位老人曾經對她頗為照顧。不過滕鷹的激動不似柳富那般顯現在臉上,她只是關切地問道:“數日不見,柳叔可還好,王府內一切都好嗎?”

柳富聽見這話後臉色僵持了幾秒,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他的神色又恢復了喜悅,熱絡地回應道:“多謝郡主關心,老奴很好,府內的一切也有好著呢。”

滕鷹可沒放過柳富神色上的變化,但是她也沒繼續追問,緊跟著她便移步進了王府,劉嬤嬤、知棋等人都跟在她身後一道進去了。

眾人甫才踏進前院的正廳,文澄聒噪的聲音響起;“夫人,襄親王府的景緻真是不錯,比起相府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滕鷹接過丫鬟遞上的香茗,和顏悅色地問道:“想參觀一下嗎?”

文澄從沒想到滕鷹居然這麼好說話,於是忙不迭地點頭。

隨後,滕鷹便打發知棋帶著文澄和文斌參觀襄親王府,然後再領著這兩個人下去休息一會子,喝點茶吃點點心麼得。滕鷹又遣了劉嬤嬤去藤園,讓她打點一下自己的房間。大廳之內的人不過一會子就都被打發走了,僅有滕鷹和恭敬地等候在旁的柳富。

滕鷹先是喝了口茶,潤潤喉嚨,然後才轉身望向柳富:“柳叔,府內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郡主,沒什麼事,都好著呢。”柳富低著頭回話,刻意避開了滕鷹探尋的目光。

滕鷹的話鋒一轉,操著不悅的口氣質問道:“柳叔,嫁出去的女兒是不是就成了潑出去的水,本郡主連自己孃家的事情都不得知曉了嗎?”

柳富一聽這話,立馬回著:“郡主言重了,老奴不是這個意思,就是王爺吩咐老奴千萬別讓您知道這事情,免得您心裡堵得慌。”

“哦……”滕鷹聞言挑了挑眉:“那你倒是說說,有什麼事情是我知道後會堵得慌的。”這妞意識到柳富即將說得事情應該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她表情未變。

“是…是……”柳管家憋了半天話,依舊沒吐出個字來。

不過,這時候有道滕鷹極為熟悉的聲音傳來,替他解答了的疑問。“柳管家要說的是葉青有孕的事情。”

滕鷹一聽這話,漆黑的瞳仁陡的暗了幾分,不過更叫她驚訝的是滕思思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