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景帝再三瞧了那道身影,“可惜,朕很確定朕的後宮之中沒有此枚遺落的明珠。敏知,你猜猜她究竟是誰呢?”收回視線,景帝扭頭問著玄毓。

玄毓一雙鳳眼微微眯起,眼神膠著在前方竟不願收回,他估摸著那是自己心中所想之人,卻不願意告訴景帝和慕容朗月,遂拱手說道:“皇上為難微臣了,臣實在猜想不出是哪位千金。”

“那咱們走近了瞅瞅,不就迎刃而解了。”說完慕容朗月興奮不已,一馬當先欲朝著御花園方向快步前進。

“走吧,敏知。朕也好奇此女子是何人呢。”景帝目光閃爍,看來興頭不亞於慕容那廝,他頗有意味的衝著玄毓來了一句。

玄毓只得跟上,三人本就沒帶侍從,腳步無聲的走向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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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 玄毓不是聖人

周貴妃這邊一人獨挑大樑仍在唱做俱佳的演出。

眼見著遠方天幕上最後一道紅光消逝,滕鷹直想詛咒周貴妃。這個村姑拉著自己說了半天廢話,沒一句有營養的,她可耐不了性子繼續伺候這位了,直截了當的開口,“貴妃娘娘今日想必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有什麼事請直接告知。天色已晚,容月著急回府,若無任何事情,容月先行告辭了。”

周貴妃先前斷定了滕鷹嬌嬌弱弱忒好拿捏,才不加思索地擬定了計劃。她首先借著太后的光和容月郡主認識,拉近點彼此的距離,然後便可順利地張口要求。周貴妃認定自己身為堂堂貴妃,父親執掌龍翼三分之一的兵權,一家子深沐皇恩,身分地位不比滕鷹差,滕鷹怎麼也不敢拂了她的面子。這就可以解釋剛才她為何對滕鷹那般的無禮以及嗤之以鼻。

咱們的貴妃娘娘自信滿滿、自視甚高附帶目空一切。待得和滕鷹過招之後,她才發覺自己做的一切錯的離譜。滕鷹眼瞧著病歪歪的不假,心思卻七巧玲瓏,不好捉摸,她三番兩次把話題繞道相爺身上,想探聽點訊息,滕鷹總能顧左右而言他,可勁兒的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總而言之,滕鷹是死不吐口。

“早知道的話,在壽熙宮就敬敬她了,不至於有現在的尷尬。”周貴妃心中暗恨道。眼見滕鷹作勢要走,她急急喊著,“妹妹請等一等,姐姐確有一事…相求。”這回的語氣用詞謙卑許多,去了盛氣凌人的架勢。

“哦?”滕鷹回頭盯著周貴妃花般嬌顏,眉毛上挑,玩味兒的問道:“究竟是何事,令貴妃娘娘這般吞吞吐吐、欲說還休,若是十分的為難,就請娘娘不要告予容月了。容月常年足不出戶,想不出可以幫上貴妃娘娘什麼忙。”

“既然有求於本郡主,剛才居然敢理直氣壯的輕蔑我,著實可氣。不調調你這村姑的胃口,都對不起本郡主被你耽擱的寶貴青春年華。此番定要賞你個教訓,教你個乖。”

周貴妃清楚,再不言語怕要失去先機了。畢竟官宦之家的千金多如過江之鯽,打著相府主意的人家比比皆是,她只好出聲,“其實是這樣的,本宮家中有一待字閨中的妹妹,年紀與郡主相仿。小妹極為欣賞相爺,知道皇上給相爺和郡主賜婚的事,痛哭流涕以致大病一場。家父萬分雄小妹,託人捎來書信,希望本宮有機會…有機會見到郡主的話出面為小妹說和一下。將來…將來郡主嫁入相府之後,可否與相爺商議一下,允了小妹入府,為奴為婢均可。小妹品貌皆為上乘,性格最是溫順,若能…伴在郡主身邊,相信定能為郡主分擔一二。”

周貴妃的一段話頓了三頓才說利落,她自然不是結巴,只是面對滕鷹眸光中瞬間凝聚的冰刀般的冷寒禁不住的心驚膽顫。在那樣鋒利的目光下,她覺得自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