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清晰可聞,其實他話裡的真正含義是:“這畜生在床上,咱們怎麼親熱呀。”。

玄大相爺這次還學會了委婉,沒有直白表達,可惜他家小娘子壓根兒沒領悟到這話裡的內涵和真諦。滕鷹這邊回覆的是:“那日很可愛,你不覺得嗎?難得它和我親近,隨它玩吧。”

“可是它在床上,為夫睡哪裡呀?”玄毓不死心,繼續提醒他家娘子,他這正牌夫君沒了睡覺的地方了。

“你難道還困嗎?”滕鷹一抬眼便發現了玄毓的抑鬱,她故作不解地回應道:“要不我起身你上床休息,難得那日玩得歡實,我也不忍心趕它下床。”

說完她重新低下頭,在玄毓視線觸碰不到的地方暗暗爽了一把:“親親夫君,千萬不要怪我言而無信喲,剛才那是權宜之計,可以理解的嘛。”

沒錯,這妞是在故意使壞。她已然發現玄毓吃軟不吃硬的脾氣,只要她一說點好聽的她的親親夫君就會立馬繳槍投降,所以滕鷹也學乖了,凡事以懷柔政策為準。她這會子腰痠背疼的,外加腹內空空如也,所以實在不想再去喂某個似乎永遠不知滿足的男人。

“不用了。”這廂玄毓聞言後,臉上的表情再度陰翳。他的腦中瞬間產生一股衝動,這廝想衝到床上去把那日掐死。不過他再決定掐死那日之前已經很好心地給它找了陪葬品——文澄,誰叫這一人一獒壞了他的好事。

可滕鷹已然適時地收回小手,她的頭依著玄毓的胸口,兩隻手一齊覆在玄毓的右手上拍打著:“你別擔心我,你要是累的話就趕緊上來睡吧,我起身穿衣就是了。”

這妞的眼神動作皆很到位,讓人禁不住讚歎:真是演戲的好胚子!唯一美中不足的一點就是她快憋得內傷了。

玄毓鬱悶之後轉了兩轉眼珠子,接著便不動聲色地握住了滕鷹的小手,繼續撒嬌著:“娘子,那蒼蠅都被為夫打發走了,咱們是不是也把沒做完的事情繼續做完呀?你可都答應我了,現在這那日在床上,咱們還怎麼繼續呀。”受了幾次打擊的玄大相爺決定還是簡單直接表達自己的意思比較好,不然他估計自己得內傷,而且他很懷疑一點,那就是他的娘子似乎智商降低了不少。

“汪!”聽見自己名字的那日衝著玄毓低聲叫喚了一下,它還很興奮自己的名字被人提起。

不過,滕鷹這邊就不是那麼開心了,她聽見這話的時候饒是鎮靜,那眼中還閃過兩下子的慌張。

玄毓這次沒錯過那一抹轉瞬即逝的情緒,他於是再接再厲又加了一把柴:“滕滕,不然咱們不在床上也行,把床留給那日,咱們在地上?只要和滕滕在一起,為夫在哪裡怎麼做都行。”

玄毓這話說得委婉又直白,這意思就是“此事勢在必行,你不答應不行。”說話的時候那日又配上了兩聲犬吠作為背景音樂。

這話明顯過於恐怖,滕鷹的腦中騰地炸響一個驚雷,她本來還在猶豫怎麼回答玄毓,這下子玄毓連她的後路都堵住了。這次換她滕鷹變臉了,臉上的顏色異常豐富,但這妞現在滿腦子只晃盪著一句話,並且在沒有意識地情況下吐了出來:“還能在地上?”

“當然能了,滕滕這是答應了是不是,為夫保證一定不會累著娘子的。”

玄毓的話茬接的迅速,說完不待滕鷹反應就連人帶被子抱下了床榻。那日站在床上不滿的哼哼兩聲,但是在玄毓將小几上的點心都轉移到床上之後那日立馬乖乖的閉嘴了,或者說它的嘴被點心佔住了。

“毓,人家也餓了,要不咱們吃飽了再……”滕鷹回過神兒來繼續施展出懷柔手段。

“餓了呀,夫君餵飽你哈。”玄毓往滕鷹嘴裡塞進一塊糕點,這是從那日嘴下偷渡出來的。“吃了就不餓了哈,乖…咱們繼續。”

滕鷹禁不住翻了倆白眼,她覺得自己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