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玩的還當真,這麼大人了也不知道照顧自己。”

“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也不想想把我折磨成這副蔫了吧唧模樣的罪魁禍首被誰!”滕鷹胸口的火蹭蹭地上湧,那罪魁禍首可不就在她眼前晃悠呢嘛。

玄毓眸中劃過一抹笑容,趕緊主動上前給他的小娘子當了靠枕。滕鷹套了一件中衣就倚著玄毓坐了起來,她也不害羞什麼了,玄毓剛才再一次切切實實地把她從頭到尾啃了一個遍,她認為自己再羞怯也是徒勞。張口咬住了玄毓手上的栗子糕,這妞嚼了三兩口就嚥了下去,直到食物到了胃中,她才覺得餓了。玄毓緊忙又遞上一塊蝴蝶卷,滕鷹又是三下五除二吃進了肚子裡。

那日看見滕鷹自顧自的吃著好吃的,再也按捺不住的它搖著尾巴湊上前來,討好地望著滕鷹。“汪!”

“那日,你也餓了?給!”滕鷹胃裡有了東西墊底,自然也恢復了些力氣,她隨手扔給那日一塊栗子糕。

那日一仰頭,一張大嘴便靈活地接住糕點,隨後吞進了它的狗肚子裡。這一瞬間的憨態可掬的動作逗樂了滕鷹,她索性把一整碟兒的栗子糕都賞給了那日。

“別都給這畜生吃了,你也吃點。”玄毓倒不是心疼那栗子糕,只是他家小娘子都沒問問他餓不餓,上來就把點心都給了那隻礙眼的大獒,他很是氣悶。

“你吃了嗎?”這妞到了這時才後知後覺地問了一句。

“哼,我吃不吃有什麼重要的,你的那日吃飽了不就好了。”玄毓心底是開心了一眯眯,嘴上還是得理不饒人,總得給他個發洩不滿的機會吧。

“哎呦,你幹嘛那麼小氣呀,來,也給你一塊。”滕鷹的瑩白玉手在說話間將一塊核桃酥送到了玄毓嘴邊。

“汪……。”那日不捨得叫喚了一聲,眼睜睜地看著這塊它還沒有幸嚐到的定心進了玄毓的嘴巴里。而核桃酥送進玄毓口中的同時他的舌尖滑過滕鷹的手指,一陣酥麻的感覺瞬間從指尖蔓延至滕鷹全身。

滕鷹沒想到玄毓還能來這麼一招,頓時恨恨地低吼道:“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再也不餵你點心吃了。”

“幹麼那麼小氣,為夫不是情難自禁嘛。”玄毓低頭吻了吻滕鷹的額頭,算是賠禮道歉了。

滕鷹無語,想想自己從遇上這位腹黑男以來就一直在吃他的悶虧,這妞禁不住輕聲嘀咕:“真該把你送給拓跋哲蓮當男寵。”

“你說什麼?”玄毓挑挑眉,明顯對滕鷹的悄聲低語有些疑問。

“我說不曉得拓跋哲蓮怎麼樣了。”滕鷹吐吐丁香小舌,立馬換了一個說辭。心裡暗恨是一回事,嘴上可不能說實話,這一點一直是滕鷹的行事準則。

“既然是普通的毒,估計這會子呼延應該沒事了,女皇陛下本就不會有事不是嗎?”玄毓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也不再擔心拓跋哲蓮的政權生變,所以他也不是很關心這倆人的情況。

“應該是沒什麼事了,不過那個拓跋婉婉會受怎麼樣處罰呢?”滕鷹比較好奇這點,那拓跋婉婉關了她一夜,這仇她還沒報呢。

“你這小傢伙就是擔心自己吃虧。”玄毓自然知道滕鷹的心思,他颳了刮滕鷹的鼻尖:“拓跋婉婉這次是試圖謀反,這在歷國曆朝都是大罪,即便你不報復她,她也鮮少有機會從大牢裡出來了。況且那鳳翔的女帝看著任性跋扈,可在朝堂之上從不含糊,這拓跋婉婉若不是先帝子嗣保不準還能留下一條命,若她真是先皇血脈的話反而有可能會提早送命。你就安心吧。”

“恩,我…不管她了。”滕鷹嘴中含著塊糕點,含糊不清地發問:“咱們什麼時候起層…回龍翼呀?話說都出來好久了。”

其實這妞心裡盤算的是“我還有去鳳翔的打算呢。”

玄毓不知道滕鷹的小心思,如實說道:“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