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回房歇息。若是爺沒有話要你帶回來,您也回房安置吧,留琴兒一個人伺候我就成。”

劉嬤嬤還想留下伺候滕鷹,見著滕鷹眼中的堅持便你再多言,行禮後出了房間往書房方向去了。

知琴隨後跟去淨房,伺候滕鷹沐浴。

“主子可是有什麼話要問奴婢?”

“就你聰明,知道我心思。”滕鷹伸手點了一下知琴的鼻子,然後才問道:“我不在府裡的這段日子,你和嬤嬤的生活怎麼樣,老夫人有沒有難為你們,還有相府的那些下人們,你們和他們處得怎麼樣?”

知琴正執著絲帕輕輕為滕鷹擦拭著身體,她嘴上迅速地回話:“因為相爺親自陪主子出門尋訪大夫的事情在府中引起很大的議論,託了主子的福氣,所以奴婢和嬤嬤的日子過得還算舒心,那些下人都對我和嬤嬤很是客氣,老夫人也沒有為難我們。”

“議論?什麼議論?”滕鷹閉著的雙眸驀地睜開,好奇的光芒從中躥生。

“府裡的下人都說相爺自成為一朝宰相後即便是老夫人生病的時候都不曾缺了早朝,而主子剛嫁入相府就能令相爺重視到親自陪您出門的地步,是以府中的下人對未曾謀面的主子有很多議論。”

知琴的話說得半吞半吐的,滕鷹心知這些議論中必定有好有壞,所以她也沒有多問。

“府裡的情況都打聽清楚了吧?”這才是滕鷹將知琴單獨留下來的重點。

“主子需要奴婢這會子就跟您細細回稟嗎?”

知琴如此回答想來是已經做好功課了,滕鷹揮揮手,意思是現在不必,但是她日後肯定會需要知琴回稟的。

接下來,主僕二人停止了交談,一個盡心盡力地給主子捏肩,一個閉著眼睛安然地享受。玄毓進到淨房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副美輪美奐的沐浴圖,小腹內瞬間湧起一道熱流。靜了靜心,這廝才繼續朝前邁步。

知琴感覺身後不太對勁,一扭頭見到玄毓,剛想出聲就被玄毓制止了,玄毓隨後擺擺手示意知琴下去。知琴領會了玄大相爺的意思,就這麼毫不留戀地離開了。這事要是擱在以前知琴必定會猶豫一眯眯,但是今晚見到了滕鷹的轉變,她才會這麼安心的離去。玄毓隨後上前接下知琴的工作——給滕鷹捏肩膀。

按摩繼續進行,肩膀上傳來的力道在間斷之後竟拿捏得恰到好處,滕鷹忍不住開口誇獎著:“琴兒,你的手上功夫這麼一會子功夫就有進步了,都能和知棋比了。”

玄毓聞言,嘴角上揚,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還是不做聲,只等著滕鷹自己發現。

沒得到回話的滕鷹自是疑惑,是以她睜開了雙眸,這妞一扭頭便對上了某人促狹的眸子。

滕鷹反應過來後雙手即刻環上胸口,雙頰之上浮起兩朵紅暈,她又害羞了:“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玄毓臉上的笑容帶著戲謔,“不是滕滕叫劉嬤嬤給為夫傳話的嗎?不然為夫還不打算這麼早回房呢。”

某女心想自己可真是搬了石頭砸到自己腳上了,不過她還是嘴硬道:“是我派劉嬤嬤叫你回房的,但是誰叫你來淨房的呀,人家在沐浴呢。”

“該看的為夫都看過了,有什麼好害羞的。”玄毓伸手拿過擱置在案几上的布巾,十分自然地說著:“洗好了嗎,洗好了就出來吧。”

“你轉過身去,我自己來就好。” 滕鷹依舊穩坐在浴桶中,不肯起來。

玄毓也不等她答應,大手一拉就將滕鷹從浴桶之中拉起,緊接著那寬大的布巾就裹住了滕鷹雪白如玉的身子。

“別動,我給你擦。”

玄毓制止住滕鷹的掙扎,溫柔地為滕鷹擦拭頭髮,他可不肯錯過和自家娘子的親密時光。

滕鷹臉上一紅,緊接著揣摩到了玄毓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