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回事的。她當然清楚自己女兒是用自己身子不爽當藉口,甩了滕鷹後好在皇宮裡面私下溜達找“人”。(至於找什麼樣的人,不說大家也明白哈。)她更明白自己女兒的性子,基於此,安側妃真有點相信滕鷹的說辭,“莫不是思思閒逛的時候犯了混,得罪了哪位娘娘?還是…不過,思思怎麼會和韻儀公主眉來眼去的呢?”她自己又開始犯嘀咕了。

安側妃半信半疑的困頓模樣真真的映在滕鷹的雙眸之中,這妞不禁為自己的好口才暗自鼓掌。“你就好好琢磨琢磨吧,想不明白最好再去問問滕思思。你們娘倆一邊可勁兒苦惱費神去吧。”

“哎,側妃娘娘也別過於焦慮,等姐姐的傷好了,一切便會真相大白了。屆時若是姐姐當真受了什麼委屈,父王定然不會坐視不理的。”滕鷹淡淡地來了一句結束語,然後便離開了座位。“時候也不早了,本郡主就不耽誤側妃娘娘的事情了。我會抽時間再來看姐姐的。到時相信本郡主要的龍鳳鐲子也能打造好了,恰好順道帶回去。”

“是,郡主言之有理。”安側妃恭送滕鷹離去。

“這個瘟神,最好是別再來了!”滕鷹剛出了門口,安側妃便低咒了一句,她收起了躬身屈膝的一套,一屁股蹲在了椅子上。“難道思思真的得罪了人,才會被人傷成這樣?”安側妃的心底如今是苦澀一片,懊悔不已。“我怎麼就給思思出了一個這麼愚蠢的主意呀,高官子弟沒撈到不說,現在思思若是再沒了花容月貌,今後可怎麼辦?”

“側妃娘娘,您千萬別信郡主說的話。”阿鳳移步到安側妃身前,小聲地提醒了她一句。“即便信也不能全信呀,郡主的算計太多了,不定又給您和大小姐下什麼套呢。”

“對,阿鳳,你說的有道理。”安側妃定了定神,轉而說道:“去思思房裡,我要親口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口不能言,手不能書,但眼睛總能動吧。”

滕鷹是沒看見後續的精彩,滕思思在安側妃的盤問下,眼皮子不斷地上下運動了一個時辰,直到滕思思眼睛抽筋了,安側妃也沒搞明白是怎麼個事實,娘倆兒各自鬱悶不已。其實滕思思自己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是被誰給踹了,不過她心裡有兩個嫌疑人,一個是韻儀公主,一個便是滕鷹。

…… ……

“主子,您在側妃娘娘那兒,最後說得那通話唬的她是一愣一愣的。側妃娘娘一定在嘀咕著呢。”知書回了藤園,小嘴兒巴巴地說開了。

“主子,奴婢想不明白的是您為什麼和安側妃閒扯那麼長時間。”知棋的小模樣比起早晨的神思倦怠要精神了一點兒,估計是因為看見了安側妃吃癟的一幕興奮的。

“閒扯?”滕鷹挑挑眉毛,不由得翻了倆兒白眼。“你個小丫頭是愈發沒了規矩了,竟然敢說主子們之間的聊天是閒扯?”滕鷹覺得有趣的緊,自個的某些專屬用語,居然被貼身丫鬟給盜用了。

“不是不是,主子,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知棋忽然發現自家主子的嘴角上勾起了一個弧度,她明白自己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眼前的無良主子戲弄了。她耷拉下腦袋,淡淡來了一句“主子,奴婢不再失言了。”

“哦,知道錯了呀?”知棋的態度轉的太快,先是激動的告罪隨即便偃旗息鼓了。“不像這丫頭的風格呢。”滕鷹本想逗弄她一下,如此一來頓覺無趣了。

“恩,奴婢不再失言了,因為奴婢不能再給主子戲弄自己的機會。”小丫頭忽的抬起頭來,雙眼晶亮晶亮的,笑容如春光般溫暖明豔。原來這是在憋著壞呢。

“好呀,知道反過來戲弄你家主子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個小蹄子。”

滕鷹心情大好,當即和知棋在外間裡鬧開了。知書無奈地看了滿屋子瘋跑的倆人一眼,交代了知琴一句,她便回了小廚房給滕鷹準備午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