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善還沒有說什麼,陳勇倒是先開口了,他最煩這樣臨戰脫逃的逃兵了,為人還磨磨唧唧的,更是讓他煩個透頂,他開始懷念原來的戰友孔莊同學。

“我,我都兩天沒說話了……”吳歷覺得很委屈,他真的提心吊膽了好久了,從父親心臟病去世他就知道不好,可是再不好也沒有淪落到隨便一個不怎麼認識的人就開口罵他這地步,現在他已經是很低調了,可是這人也太不客氣了,好歹他也曾是帝都的貴公子。

“你怎麼會兩天沒說話?這裡離帝都才大半天的車程?”陳勇立刻反駁他。

“我開始被綁架的時候他們讓我開車繞了好久,還把我的嘴巴堵上開車的,那些孫子太他媽的損了,我下巴都快被撐脫了,後來死的就剩一個人才放開我,這才往南方開過來的。”吳歷雖然很不甘心於陳勇訓他,可還是忍不住開口回答他,絲毫沒在意他話裡的嘲笑。

“你不是部隊的人嗎?怎麼連個毛賊都擺不平?”陳勇幾乎要拍案而起,這傢伙太熊了。

“不是,我也有心臟病……”吳歷更委屈了,他遺傳了老爸的心臟病,根本就沒去過部隊,都是找人弄個職位的,誰知道會碰上這種事情啊,本來他在文工團呆得好好的,結果就被抓包去當了這個悲催的指揮官。

“心臟病還當兵?”陳勇很吃驚。

“我是文藝兵……”吳歷覺得他在陳勇的語氣裡聽出那麼一點愧疚,於是瞬間原諒他,並且好心的解釋了一下:“就是唱歌跳舞的那種。”

陳勇覺得他太受刺激了,唱歌跳舞的那還是男人嗎?可是同時又覺得這倒黴孩子還挺可憐的,心臟不好,轉念一想,心臟不好還跳舞?

“不過我不是唱歌跳舞的,我這身體也不行,我是指揮,嘿嘿,跟這指揮官還挺有緣的。”吳歷又接著說,完全沒意識到陳勇大哥已經黑了又黑得臉。

吳歷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他們文工團的事情,什麼給部隊表演啦,出國巡演啦,美女多多啦。只有叢善的越野車裡,陳言憋笑到內傷,叢善也是一臉無奈,小時候只覺得吳歷有些任性,又小孩子心性,他很少和他接觸,今天才知道原來這人這麼聒噪。

“都說完了?”陳勇終於忍不住了,他最後那一點對於吳歷的同情都消失在那些喋喋不休中。

“啊?哦,說完了,前面高速附近有個村子,我們還是小心點吧,那裡有喪屍。”吳歷也聽出來陳勇不愛聽他囉嗦,訕訕的閉了嘴,提醒他們前面的情況。

“知道了。”陳勇更沒好氣了,他也知道有村莊的地方肯定會有喪屍,這吳歷怎麼一嘴廢話,活該他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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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唉,國慶七天不足以表達我對祖國的熱愛啊,起碼得放假一月才行啊~~~~我太可憐了,買部到票只能託人買,居然買了高鐵的特等座,整整花了我八百塊,我白花花的銀子啊~~~淚流

☆、進化和美女

雨越來越大,視線很不好,陳言他們的車還是不減速的在趕路,一定要在夜晚來臨之前趕到帝都,這樣才能安全的過夜。

下了高速,兩輛車的人都把心提了起來,這裡已經是帝都外圍了,已經開始有村落,喪屍應該是無法避免的。

後面車的吳歷有些害怕了,他覺得自己一個人一輛車實在是太可憐了,他又開始對著對講機不停的說話,這次陳勇倒是沒有打斷他,陳言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他的話,也安撫一下這個悲催的指揮官。

就在他們要穿過一個收費站的時候,吳歷從後面可憐兮兮的說話道:“那個,陳勇大哥,我車快沒油了……”他已經知道了在陳家車裡說話最有分量的其實是陳勇大哥,別看叢善在帝都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