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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宿同意，

「是的，我也認為宋叔叔一開始應該不知道婭佟是他的親生女兒。如果按照宋叔叔的性格，他早在三年前就知道了婭佟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一定會殺了婭佟的養父，但他沒有，而且當婭佟養父第一次出現時，他還站出來和婭佟養父談過話。」

柳芷沅小眉頭一緊，「爸爸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們？為什麼瞞著大家？爸爸以前和婭佟媽媽有什麼特別的過往嗎？」

宋零搖頭，許宿也搖頭，這他們還真不知道。

宋零微微蹙眉。聲音緩慢而有條理：「爸爸沒告訴我們，也許是跟我們一樣，害怕真相帶來的傷害。」

柳芷沅看了看宋零，想了想。他的分析應該是正確的。他們害怕真相會傷害爸爸，但爸爸也會害怕真相會傷害他們。

畢竟宋零之前，就因為爸爸有別的女人，所以才冷漠了這麼多年。

三個人在宋零的辦公室呆了很久，能分析的資訊有限。

畢竟他們不是當事人，要分析婭佟身世之謎真的很難。

最後三人一致認為，唯一一個什麼都清楚的人是姑姑。只是姑姑還在昏迷中，只有姑姑醒了才能揭曉答案。

因為這種直覺是準確的，於是柳芷沅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就是我總覺得宋程和婭佟之間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事後我問過家裡的傭人。

他們說那天婭佟出事了，是宋程抱著婭佟衝出家門去醫院的。婭佟當時渾身是血……」

宋零的長手指在書桌上輕輕一碰，漆黑的光線在深邃的眼睛底部慢慢凝聚收縮。

終於，墨瞳裡有了一絲光亮，他的後背微微顫抖：「你懷疑婭佟和宋程嗎?」

柳芷沅點點頭，仔細分析，「深夜，婭佟出現流產跡象。根據常識分析，她最有可能向傭人求助。畢竟女人身下流血也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可偏偏是宋程帶她出去的。如果她向宋程尋求幫助，這足以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同尋常。

而且他們兩個的臥室一個在三樓，一個在二樓，宋程直接從她房間衝出來，那就更不正常了。

還有一點是，我認為婭佟和寧安逸似乎沒有那麼親近。我懷疑婭佟流下的孩子可能是來自宋程……」

經過她的分析，許宿驚恐地問：「不會這麼血腥吧？小嫂子，你懷疑他們在一起生孩子了……」

宋零冷冷道，「我們看到的可能不是事實。也許在宋程身上有一個未知的真相。」

許宿後背立刻繃直了，「不會吧？你懷疑宋程不是宋叔叔的親生兒子？這真是難以置信。」

宋零眼神交匯，聲音低沉：「你鑑定一下就知道了。」

柳芷沅嘆了口氣，

「我真希望是我太敏感了，如果宋程不是爸爸親生的。爸爸知道真相的時候真的會難過死。他養了這麼多年，太殘忍了……」

宋零把她抱在懷裡嘆了口氣，「等結果出來再說吧。」

柳芷沅點點頭，「嗯，還需要麻煩許宿。」

宋零眼底的精英之光沒有減少，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如果宋程不是父親的兒子，而婭佟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他的，這只能說明他太會偽裝了。」

許宿反應過來，

「所以，宋程很可能是我們一直無法找到的神秘人。因為他太會偽裝，總是扮演一個毫無價值又慫的角色來迷惑我們。

我們之所以找不到他，恰恰是因為他潛伏在我們身邊，對我們的行動瞭如指掌，所以他才可以悄悄躲那麼久。」

這樣一分析，他的後背一陣冷汗。

柳芷沅輕輕咬著嘴唇，

「如果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