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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了一晚上，她幾乎支援不住了。她的身體搖晃著、，宋零趕緊抱住她。彎腰親吻她的額頭：「沒事，真的沒事了。」

柳芷沅輕輕點頭，縮在男人懷裡，靠在他胸前，輕輕道，「我知道，你會救我們的兒子。親愛的，謝謝你……」

宋零寵溺地看著她，「傻瓜，這是我的責任和義務。有了你和兒子，這才是一個完整的家。」

值班醫生補充道，「宋醫生，宋夫人，我已經為孩子安排好了病房。你們可以去病房陪孩子。」

柳芷沅感謝地點點頭：「嗯，謝謝你，醫生。」

值班醫生微微點頭，「不客氣。」

轉過頭去，宋零邁出一步卻感覺腳下的臺階很重。他全身濕透了，甚至雙手也被汗水浸濕了。

剛才，他也經歷了一場大災難。

第458章 婭佟的手術

宋零和柳芷沅，許宿三個人和護士一起去病房陪宋凌琛。

病房裡，柳芷沅盯著床上的小傢伙。

宋零一直和柳芷沅在一起，照顧她，也照顧孩子。

許宿突然發現自己是個多餘的電燈泡，彷彿三口之家溫馨和諧，他不適合這裡的任何地方。他聳聳肩，給自己找了份工作，幫忙下去辦理住院手續。

宋暉海看到宋凌琛沒事後，他鬆了一口氣。

然而，他仍然在另一個手術室的門口。

因為，裡面有他的女兒。

雖然這個女兒真的讓他失望了，但畢竟是他的女兒，好像越老越心軟。他做不到漠視，嘆了口氣，眼睛盯著手術室的門看得更深了

值班醫生回到自己的獨立辦公室後，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簡訊，「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現在可以放了我的家人了嗎？請不要傷害他們，他們是無辜的。」

那邊的男人回了一條簡訊，「很好，恭喜你，你家人平安！」

值班醫生放下手機後，重重嘆了口氣。

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還在擴散，一雙眼睛裡面的光線很複雜。有恐懼，揮之不去的恐懼，還有內疚和無助。

又過了一個小時，婭佟終於被醫生推出了手術室。

她打完麻藥後還在睡覺。

臉色異常蒼白，幾乎和白色床單一樣。

宋暉海心裡很不舒服，但讓他更不舒服的是醫生接下來說的話。

摘下口罩後，幫助婭佟做外科手術的醫生一臉無奈地道歉，

「對不起，宋先生。因為子彈打中了膝蓋，導致膝蓋骨粉碎。雖然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但會留下後遺症……」

聽了醫生的話，宋暉海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坐輪椅。他皺著眉頭，小聲說：「你是說她會在輪椅上度過餘生？」

醫生連忙擺手，「那倒不是。婭佟小姐沒有嚴重到需要坐輪椅的地步。我的意思是，她的腿以後可能不會走得那麼整齊了。通俗地說，就是，走路會瘸……」

宋暉海剛剛鬆了半口氣，心又提起來了，瘸子？長短腳？

「醫生，你真的沒辦法了嗎？」他還在乎這個女兒，還是心軟了。

醫生無奈地搖搖頭：「對不起，我們真的盡力了！」

宋暉海沉默了很久。

她還這麼年輕？還沒成家就成了瘸子？

深深的嘆了口氣，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嗎？

他還能說什麼？

他問醫生，醫生已經盡力了。多說有什麼用？

最後，他只能啞聲道，「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

保鏢護送宋程到警察局後，任務就完成了。

許宿，最信任的保鏢打電話給他匯報這件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