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你心情差。現在見她也不好過,你心理得到平衡,難道沒那麼點暗爽嗎?”艾娟取笑道。

“小鬼!”滕文揚起一邊的嘴角,看來艾娟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他煮了兩杯咖啡過來賄賂她的味蕾,等她提供情報。

“我姐曾失戀過。”艾娟開門見山直說。

滕文詫異地揚眉,怎麼可能?隨即笑自己傻,她都二十六歲了,他卻因她太單純,就把她當成沒嘗過戀愛滋味的小女生。

“而且是被劈腿,所以她根本沒信心再談戀愛。”

“她很愛那個人?”滕文好嫉妒,嫉妒那男人可以得到她的愛。

“有多愛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但那應該是她的初戀,我只知道那段感情傷她很重很重,才會讓她再也不想碰愛情。”

“她也太膽小了,還~竿子打翻一船人,真不公平。”他緊握拳頭,好想痛扁那個傷害她的惡男。

“啊?”艾娟眨了下眼。

“那事又不是我乾的,現在卻連點機會也不給我,難道不是不公平嗎?”滕文火大地看著她。

“也對啦,但我姐膽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更何況她會怕呀,你這麼出色,不必你自己去劈,自動就會有人上門請你劈了,她膽小又不想再受傷,當然會選擇不愛了。”

滕文瞪著桌上的咖啡,這樣要他怎麼辦?

“我姐是那種不怎麼喜歡自己作主的人。”艾娟主動獻計。

“看不出來。”不然她怎麼會這麼堅持?

“真的啦,她總覺得聽別人的比較輕鬆,所以在以前的公司,其實她第二年就當上總經理特助,但她一直到去年才知道那是她正式的職稱,她一直以為她是業務部助理。”

“不會吧?她有這麼迷糊嗎?”滕文瞪大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是迷糊,而是她不喜歡需要掌權或管別人的職務,但她能力很好,老闆很看重她,又不想造成她的壓力,所以一直沒改變她的職稱。雖然薪水一直往上調,也承擔了極重的工作,但對她而言,她還是個只要把上頭交代下來的事做完就行的小職員,因為她覺得那樣比較沒壓力。”

“好矛盾。”

“對呀,但從她的角度來看,工作是老闆交代下來的,她就乖乖的做,也就是說決策不是她下的,所以沒壓力。”

“怪胎。”滕文忍不住笑了。

“喂,你口中的怪胎可是我親愛的姐姐!”艾娟不悅地睨著他。

“而我愛她。”他揚起嘴角。

“這還差不多。雖然我姐是怪了點,但你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怪異處呀!”他的回答令艾娟滿意極了,“怎麼說?”

“你只要讓她覺得聽你的就對了,你們的事她應該就不會再抗拒了。”

“哪有這種事?”感情哪能這樣談?

“你只要說服她,你比那個爛男人好太多了,也不會做出劈腿那種爛事,讓她相信你,自然就願意承認愛你的心意了。”

“那男人……”真的別讓他遇到!滕文眸裡閃著火花。

“不必你動手,他已經自食惡果了。”艾娟咧開大大的笑容。

“喔?”

“他自以為瀟灑,劈來劈去終於劈到一個兇巴巴的母夜叉,被調教得像條狗似的,聽說天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真是大快人心。”艾娟壞心地笑著。

“活該!”滕文還是想去修理他。

“彆氣了,他若沒劈腿,也沒你上場的機會呀!”

“但他傷害她。”滕文還是很生氣。

“滕文哥,正因為你是這麼珍惜我姐,我才肯幫你,你可別讓我失望,更不能讓我姐失望喔!”

“那當然。”他只想愛她寵她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