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的時間用,並叫她來收拾就更好了。

不過這種話當然不能說出口,只是做個小小的暗示。

和林蕭一樣。

不達成目的,想要成為主母這件事,就不可能讓獨峰山上的其他弟子提前知曉。

“這樣,”

師綰綰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反而詢問起顧憐兒,“師姐做這種事,就不怕師尊責罰嗎?”

“當然會,”

顧憐兒沉默了片刻,微微笑著說道,“只是師姐我呀,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在她引誘師尊,將其拖入無底深淵的時候。

她自己又何嘗不是沉迷在這無盡的美好當中,再也逃脫不出去。

如果是其他事情,不干涉到師尊的事情。

諸如蘊仙學宮,山上的事務一類。

她都能處理的很好很好。

唯有在面對師尊,與他交談,與他相處,與他親近之時,腦袋裡就什麼都不願意再想,只是一味地尋求著溫暖。

愛一個人,不被自我左右,而是被愛情左右。

這句話,似乎在不知不覺間,早已有了體現。

師綰綰看了眼她垂落下去的眉眼,抬起白子,攔住黑子逃亡的最後一條通路。

……

好不容易逃脫師尊的盤問,安流螢左看看右看看,去找了三師妹訴苦。

林蕭看了眼各自忙碌的少女們,能感覺到有些許的不太適應。

但一想到再過個十幾天,少女們就要重新下山歷練,這種感覺立刻就被衝散了不少。

新年已過。

距離能夠完全享受生活的日子還有不小的距離,將沒有把握的事情全部做好,逐步遠離令人沉醉的溫柔鄉,也給大家留出緩衝的時間。

如果將人生階段,分為無數個視覺化的環節,就像是系統頒佈的任務。

那麼目前為止,在林蕭身上的階段任務,大概就是【溫情過後,再踏新路】的標籤。

嗯……

這樣一想,能感覺源源不斷的動力湧了上來。

就是這個新年第一天,過得沒有上一年好。

也不能說過得不好吧。

就是做了個不合常理的噩夢,讓他感覺很難受。

但轉念一想。

迷信是不可取的,好或不好,都出自自己之手。

只要足夠努力,將事情全部做到完美,就算是本就不好的事情,也能輕鬆得到解決。

對自己施展了一番心靈魔法。

林蕭拍拍臉蛋,取出幾張新的白紙,開始在上面籌劃起來。

仙王的基礎資訊都整理出來了。

但師綰綰並非只有一個敵人。

想要做到盡善盡美,最好還要有些其他安排。

當然。

並非是圍獵,亦或者是出手。

他現在可沒這麼大的本事。

而且對少女現在的情況來說,解決一個最急切的問題就夠了。

剩下的部分,想要追責的話,可以在教導結束,下山歷練之後,再給她去慢慢清算。

想來。

到了那個時候,他的實力也足夠做到很多事情了。

比如說教匯出一個不會出任何問題的小弟子。

嗯……

倒不是想要違背當初的誓言。

肯定要得到所有弟子的贊同後,才能去繼續招收。

只是林蕭想證明一下自己,證明按他教的方法,肯定能出現一個正經人,而不是對師尊有非分之想的傢伙。

雖然現在去想還有些遙遙無期的感覺,但只要用現有的時間認真構思,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