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會有所懼怕,對方既然拉開了架勢,自己若是退縮,氣勢上就已經輸了,想要在異族贏得尊重,還非得接招不可。

他剛剛有所動作,伊摩已經朝他發動了攻擊,耀眼的光華頓時讓他眼睛如同瞎掉一般,周治知道自己稍有遲疑就會陷入被動的局面,因此出手也不含糊,馭動兩股能量抵達雙截棍中,故計從施。

可怕的能量再度爆開,但這次居然沒有收到第一次的效果,只不過伊摩手中的金槳像是被這股力量給壓制住了,滔天的光華轉為黯淡,而伊摩則用詫異的目光盯著跟前的一幕。

只見在兩道宛如旋風般的光華糾纏在一起,像是橘紅色的的閃電,不斷扭曲變化,噼裡啪啦作響,朝著伊摩的身上鍥而不捨地鑽探,伊摩將金槳上的光華與之相抵,居然呈現退敗跡象,若不是伊摩連番催動魔魄力,恐怕已經潰散了。

伊摩從未遇到這樣可怕的魔魄技能,哪敢死命抗頂,金槳一蕩,將之斥開,在他左首處地面立刻被炸出了一個巨坑。

周治也是第一次看清楚這招技能的形態,對方居然能夠抵抗住如此威力的技能也讓他大生敬佩。說起來他的技能有投機取巧之嫌,完全依靠器具和兩種魔魄力衝突所創造出來的,對方可是實實在在憑著深厚的魔魄力硬抗。

當然,周治絕不認為對方能夠抗住自己全力的發揮,不過這不是一場生死決鬥,要是在天狗族將這樣的上位者打死,就算獲勝也將毫無意義了。因此他刻意保留了這種技能的發揮,只是偶爾使出讓對方有所顧忌。

對手無法放開攻擊,這樣一來,周治卻是完全佔據了上風,他知道和對方比拼魔魄技能不是明智之舉,乾脆將內力灌輸進雙截棍,和對方比拼力量。

內力是單純的能量,沒有魔魄力的花俏,但是卻有著萬鈞之力,砸在對方兵器上,就算對方有著魔魄力護航,也是令其叫苦不堪。

周治內丹之氣悠長,雙截棍橫掃劈打,看似輕描淡寫,實則蘊含著浩瀚如海般的力量,他是逼迫對方於自己近戰,一旦對方有脫離的跡象,立刻就動用那個自創的技能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

乒乒乓乓——

伊摩那張狗臉已經是汗水淋漓,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可怕的對手,持著金槳的手臂已經又麻又酸,每和對方那短小的棍棒相碰,就要耗去他大量的魔魄力,自己施展的魔魄技能又接連被打斷,尤其讓他又驚又怕的是對手古怪的技能,別說那種無與倫比的強橫力量,那樣隨心所欲的施展讓他懷疑對方是否已經是有所保留。

伊摩越打越是沮喪,多年養尊處優,劇烈的拼鬥已經讓他氣喘如牛,對手卻是揮灑自如,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敗在一個人族的手裡,現在欲罷不能,眼看對手一棍砸來,強勁的能量湧至,心志頓散,輕嘆一聲閉目待斃。

誰知道對方棍子往下一沉,輕輕落在他的金槳之上,原本那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消失的無影無蹤。

抬頭看到這名人族朝他臉露微笑,他哪裡不知道這是對方故意承讓,伊摩低頭看了一眼那被砸成廢鐵狀的金槳,隨手將之丟開,然後一言不發地轉身坐回了臺轎之上。

周治將雙截棍插回腰間,對著他抱拳說道:“這位老爺子果然神勇無敵。”

伊摩閉目養神,片刻後睜開眼睛,低聲地說了一句,周圍的天狗族各個都驚愕地望著周治。

良匡滿臉喜色地奔了過來,對周治說道:“他說當家的你贏了。”

周治對著伊摩說道:“我們還沒分出勝負呢,這場算是平手了。”

伊摩聽良匡轉譯後有些意外,他怎會不明白周治的用意,顯然對方想借此化解此事,如果這僅僅是私人間的糾紛,伊摩早就藉機下臺了,但是他想到這次的事件實在太過重大,如果沒有替罪羔羊的話,恐怕不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