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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兮負手,分外瀟灑:“以往你那些師兄姊,也沒問我要什麼獎勵。”

“那不一樣嘛!”

容兮笑了:“怎麼不一樣?”

我撇撇嘴巴,一時也不知道拿什麼話來反駁,只是嘟嚷道:“反正就是不一樣。”

“那蓮泱想要什麼?”

“我……”想了想,我很堅定地看著他:“我要你屋裡的那些寶貝!”

容兮聽了,眉目隨著唇角的淺笑,一併舒展開來,卻是搖頭道:“我屋裡並沒有什麼寶貝。”

“有的!大師兄說你屋裡有一隻鈴鐺能夠驅魔,還有一枚玉珏能夠自由在流年之間往來,還有……”

容兮挑眉:“他同你說這些?”

我誠實地點頭。畢竟大師兄是容兮的第一個徒弟,他們之間的情分,讓本姑娘每每思及,都不覺有些臉紅。

容兮問道:“他還同你說了些什麼?嗯?”

我理直氣壯地看著容兮,毫不覺得自己在某一方面已經將大師兄給出賣了,我說:“還有一副神秘兮兮的畫卷,據說可以辟邪!”

話說出來,我卻發現容兮的臉色變了。伴著最後一個音的末尾,容兮已經斂起了笑容。他便是那樣看著我,那一刻,似乎所有的時光都靜止,我在薰風中抬眼看他,卻發現他那黑耀一般瞳中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墨色。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害怕,因為這樣的容兮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有飛花沾上我的眼睫,和他的髮間。

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容兮,我看不清他的眼底,只怕看清便會泥足深陷。

他從來,都是那般骨子裡清冷卻對誰都是一副笑顏的男子。仙姿卓越,哀怒都不行於色。可是,這樣的他,卻讓我看到了他眼底那如濃墨一般的哀傷。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去摸他的臉,告訴他,容兮,你別這樣,我看著怪難受的。

可是我沒有。

只是裝傻地問了一句:“我……是不是說錯話的?”

看似簡單的一句話,終究還是打破了僵局。眼中似乎一瞬閃過些什麼,容兮低下頭,看著面容難免有些窘迫的我,一如既往地笑了。

容兮道:“你喜歡什麼,拿走便是了。”

“真的?”

容兮點頭:“嗯。”

我顯然有些得寸進尺,只問道:“包括那副畫嗎?”

容兮頓了頓,我也沒敢去看他的表情,估摸著容兮想著,既然慷慨一回就索性開開到底。也只是帶著淡淡笑意,特別視金錢為糞土地對我說道:“隨你。”

想了想大概是覺得有些不妥,於是又補充道:“莫把房子拆了就行。”

我:“……”

半個時辰過後,我坐在容兮屋裡,抱著我的乾坤袋,嗅著那清雅的白蓮檀香,心滿意足地將容兮房裡唯一的一副畫卷塞進乾坤袋中。也不知道這幅畫裡面畫的是什麼,本姑娘是很好奇,可是,也不知道這幅畫卷是不是被容兮施了法術,我對著它擺弄半天,愣是沒把它開啟。沒事,來日方長,先收了你再說。

用十一的話來說,師尊的房間已經被土匪蘑菇洗劫一空了。

我猜他一定是在妒忌,畢竟他最喜歡的容兮的那套青瓷杯具,現下也是我磨小菇的囊中之物了。

當我向落雪炫耀我的戰利品時,慕少白風騷的笑了,只見他攬過十一的肩膀,似安慰道:“你該慶幸,不是人財兩空。”

落雪純良地問:“什麼是人財兩空?”

慕少白頭髮一甩,白扇子一展,一雙桃花眼不知道瞟向哪裡,只聽他晃晃然道:“簡明扼要來說,就是好在這妖精只是拿走了容兮師叔房裡的一些玩意,並沒有連容兮師叔一併收入囊中。所以寶貝雖然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