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就像是在做一件下棋畫畫的風雅之事一樣。

依舊是那麼的風姿卓越,儀態風雅。

所以說,美人終歸就是美人。

就算有一天容兮散了頭髮站在孫大聖的位子上搖頭晃腦的跳騎馬舞,也仍然改變不了他是一個美人的事實。

回到綠蘿山的時候,正值正午,太陽火辣辣的照耀著大地。

從容兮他老人家的雲頭上爬下來,我抓著袖子給一邊給自己扇著小涼風,一邊衝他老人家擺手道:"神仙,送到這兒就好了,你現在回蓬萊,沒準還能吃上午飯。"

容兮微微拂了拂衣袖,斂了白衣之下的雲彩。

他負手而立,如同水墨畫卷中的丹青美人。

我想,先下這般光景定不能讓狐大狸看到,若真讓他見到摸樣比自己更為俊美,氣質比自己更為風雅的仙人容兮,估計會想方設法騙到他的皮囊,然後披在自己身上興風作浪,胡攪天地一番。

他老人家衝我微微一笑,笑的極是好看,好在本姑娘道行高深,否則定然被他那一笑迷的七葷八素,搖搖欲墜。

容兮道:"蘑菇,你可願同我一道回蓬萊?"

"唉?"在我抬頭看向容兮的那一刻,忽然起了風,吹起了他老人家的白衣,也吹起了他髮髻未綰的青絲。

"去蓬萊做什麼?"

容兮道:"做我徒弟。"

"……"

"我說神仙,你開什麼玩笑?!"我被容兮那句話嚇的不請,退後一步與他老人家保持距離。

容兮微微眯起眼睛,看著我:"做我徒弟不好麼?你不願意?"

這不是願不願的事情好不好!

我嘆了口氣,組織了一下腦袋中那些頗為凌亂的詞句,我對容兮擺手解釋:"我說容兮,蓬萊之洲是仙山,靈氣所鍾之地,容不下我這個妖格出眾,滿嘴葷腥的妖精。"

我見容兮不說話,又接著道:"再說本姑娘做妖精做的挺好的,挺歡樂的,沒事跟你去蓬萊,還做你的徒弟,也太委屈了吧!"

容兮不動神色的上前一步,提了語氣問道:"你覺著做我徒弟委屈?"

本姑娘嚥了一口吐沫,暗想著不能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惑,遂叉著腰挺直了腰板仰頭看著他:"本姑娘是勵志要當山大王的妖精,怎麼可以跑去做你神仙的徒弟?!"

聞言容兮掩嘴笑了起來。

容兮擺了擺衣袖,那白色晃的我眼睛生疼。

容兮道:"你做了我的徒弟,亦可去做你的山大王,兩者並不衝突。"容兮頓了頓,復又說道:"本是看你修行不易,卻又法術不濟,想來是渡不過五百年的那場天劫。本想助你一臂之力,免受灰飛煙滅之苦,現在看來,你既沒這個心思,我又何須自找煩擾?"

"天劫?什麼天劫?"

容兮挑眉:"怎麼,難道沒就有其他妖精同你講過?"

我如實搖頭:"沒有。"

容兮抬眼往我身後的綠蘿山上望去:"難道這兒就你一個妖精?"

我搖頭:"沒有啊,還有狐狸和老龜。"

"你和他們可曾要好?"

"自然要好!"

容兮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