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孫誠詭在地面,作揖恭敬道:。

“展大人!賊人展猖怎敢面對您的神威,說下定已經聞風逃逸了,尚請展大人隨下官回府衙暫住,下官若一有展猖的訊息,立即向您稟報。”

層風馳冷然道:“大家起來吧!展某一向討厭宮廷裡的那套繁文耨節,孫府臺怎又串眾到此打擾我的清靜?難道就下伯我因此而殺了你!

孫誠惶恐得阿諛作揖道:“展大人持著帝賜金牌就如皇上親臨,下官豈敢怠慢?雖然伯您動怒殺了下官,但是更怕秦國師的傳書;國師命下官一定要好好招待展大人,您卻在這種地方結廬,如此下官已犯了死罪!”

展風馳斥責道:“廢話少說!我只命你淨空附近的遊客而已,從明天起你不可再率眾前來打擾我的公幹,全部快滾!”

孫誠慌然率眾跪地磕頭,迅速離去。

展風馳暗忖自己以官方身分命令孫府臺淨空附近遊客,實乃一大敗筆,但是不如此做的話,這種巒山疊翠的環境,要找到“劍魔”展猖,下啻是大海撈針,也只好採“守株待兔”,以靜制動的妙策了。

展風馳望著孫府臺率領一千人等消失於密林之中,才轉身慢步走回茅屋,不到一丈間距時,匆感一股凌厲的殺氣如波濤洶湧般,直襲而至。

展風馳雙眼二兄:心中狂喜,立即朝茅屋方向深深一揖道:“莫非是展老前輩,已在屋中作客嗎?”

一股低沉沙啞的宏亮聲音道:“小夥子好大的派頭!雖然是一問臨時搭建的茅屋,裡面裝置應有盡有,你快進來,老夫有話要問你!”

展風馳一笑,毫不遲疑地掠身進屋。

屋中還算寬敞,正堂中央懸掛著那幅蒙古少女的畫像,已令“劍魔”展猖看得激動不已。

“劍魔”展猖一頭白髮蒼蒼,雙眉仿如臥蠶,眼神犀利如炬湛照,令人見之驟生畏懼之感。

展猖一眼看見了展風馳,瞬間看傻了眼,忍下住喃喃自語道:“你……怎麼長得如此像……我!”

展風馳望著展猖特異濃密的雙眉與銳利明亮的眼神,也為之一默,心中頓時升起一種似曾相識的親切感。

展猖在座位上霍然而起,連個招呼都沒有,立即探手化爪欲拿展風馳的左肩,展風馳連忙挪栘左肩後退閃避,又變化了幾種身法,才堪堪離開對方凌厲一抓的威脅。

展猖雙眼異采大盛隨即回座,呵呵笑道:“聽你與那個狗宮的對話,想不到你也姓展?方才你能躲過老夫的猝然一抓,武學已達一流高手之列,快坐下來陪老夫飲酒,咱們既然同宗,也好親熱一番。”

展風馳看見展猖一派輕鬆自在的模樣,心中暗自叫苦,因為自己施展了幾種身法才能閃過其突來一抓,可見“劍魔”展猖不愧是十幾年前轟動北武林的第二高手。

展風馳從容地趨前提壺替展猖倒酒,怎料展猖瞬間彈出右手中指,以玄之又玄的角度,點在展風馳的提壺手腕上,令其一麻,而酒壺即將掉落之際,卻被展猖以玄妙的手法抄在右手中,以大拇指彈開壺蓋,整壺酒往嘴裡直到,煩刻間一飲而盡,其豪邁狂態令人大吃一驚。

假如展猖施展這神來一指,點在展風馳的死穴上,他早已斃命了。

展猖飲畢哈哈大笑道:“小夥子,拿酒來!老夫看你順眼,咱們就先暍個痛快,要比武老夫隨時奉陪!”

展風馳在牆角取來二罈美酒置於桌上,拍開壇口泥封,瞬間酒香四溢瀰漫空間。

展風馳抱著酒罈開懷大笑道:“晚輩有幸一睹北武林第二高手的豪邁風采,當然要討教—番,好增進自己的修為。”

話畢,展風馳高舉酒罈先喝為敬,與展猖兩人一口氣狂飲直到美酒溢溼胸襟,約暍了有半罈子方休。

展猖把酒罈放置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