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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予東泉子民的靈魂,然後張開雙臂,衝著對面的璧山大喊了一聲,讓漫步的居民都不禁駐足觀望。
“哪來的個神經病……”一個正在釣魚的群眾低聲罵道。對於尚未開放的東泉縣來說,一個女子如此豪邁,是會被別人指指點點的。
沈桐與李明明走過去後,楊曉依突然回頭道:“我今天好高興啊,咱仨能再次重逢,說明這是老天賜予我的恩惠,讓我認識了你們兩位最要好的鐵哥們,你說是不是,明槓?”
楊曉依很少叫李明明的外號,今天破天荒地叫出來,意在強調仨人的朋友關係,讓春心萌動的李明明放棄追自己的念想。
沈桐聽出了畫外音,而李明明卻似乎沒有聽明白,憨憨一笑,道:“是啊,是啊,好朋友……”
“我想去唱歌。”楊曉依突然提議道,表現出小女孩可愛的表情,似乎剛才的不愉快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好啊,我正有此意,走!”李明明一聽到唱歌,簡直興奮無比,急忙拉上楊曉依往車得方向走。
在車上,沈桐把自己與藍月情感經歷,以及與向鵬飛的不愉快簡單闡述了一遍,李明明氣憤地說道:“這個王八羔子,仗著自己的老爹是副縣長,在東泉是為所欲為,今晚你幹嘛攔著我,揍他個孫子滿地找牙。”
沈桐無奈地笑了笑,道:“曉依說得對,我現在處於敏感時期,出手打架太不明智,萬一造成不好的印象,兄弟我的前途就斷送了,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剛剛從石河鎮逃離出來,難道不成再讓我回去?再說了,我是君子,對付小人,從來不要自己的拳頭說話,而是利用智慧讓他知道我的厲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向鵬飛這種活法估計用不了十年,一年足夠了。”沈桐刻意加重了最後一句話。
李明明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在他的價值觀裡,之乎者也的孔孟之道斷然不如韓非子的法家思想來得快,對付小人就得以牙還牙,強者用武力讓弱者屈服,才是真正的生存法則。
到了一家名為“開懷唱飲”的ktv,裝飾簡單,甚至說簡陋,李明明付了錢,又要了一箱啤酒,提著酒跟著老闆娘來到了二樓的一間“貴賓間”。
說是貴賓間,其實不過就是房間大了些,電視大了些,布沙發換成了皮沙發,刻意模仿港臺風,中間有一個小舞池,上面懸掛著宇宙球鐳射旋轉燈,房頂四周排布著彩虹鏈燈,與省城的ktv簡直不能比,不過這水平在東泉縣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李明明最喜歡唱歌,只見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操起茶几上擺放著的點歌目錄,來回掃射了一遍,終於選好了一首臧天朔的《朋友》,一旁的服務員熟練地找出vcd碟片,不一會兒,電視上出現一個妙曼女子穿著三點式泳衣,面帶微笑在沙灘上來回翻滾著。
說起港臺文化,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出現在東泉縣,至少沈桐在很小的時候就能聽到姐姐哼唱鄧麗君的歌曲,童年時代都是沉寂在金庸的武俠小說裡,到後來家裡有了電視,開始迷戀港臺武打片,到了大學又有了自己的偶像beyond……總之,港臺文化對於70末來說,影響了整整一代人。或許,從唱紅歌到看武打片,甚至色*情片,不得不說是一種思想禁錮的解放。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李明明拿起話筒迫不及待地唱了起來。
第0146章 重拾友情(七)
李明明自我陶醉般擺弄著身軀,歇斯底里地吼唱著。他的聲音渾厚,但真不是唱歌的料,先不說唱得在不在調上,歌詞都能序列,一首歌好聽的歌就這樣被他唱得支離破碎,在沙發上坐著的沈桐與楊曉依笑得前仰後翻。
一首歌畢,李明明似乎還意猶未盡,走過來與沈桐碰了下杯,又點了首童安格的《神秘耶利亞》,站到舞池中央嚎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