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它的實用範圍及其廣泛,大到平國治天下,小到鄰里話家短,無可不體現道學思想的精髓。

官場亦然,中國不同時期的統治者借用儒道思想,遵循孔孟之道,成為了千百年來統治國家的重要武器。更深層看,不過是愚弄勞苦大眾的一件思想工具罷了。

有人說,我國是一個沒有信仰的國家,信仰是什麼,信仰就是精神支柱,是人類繁衍生息的希望,也是洗滌靈魂的訴求通道。國外的信仰往往把一種動物作為民族的象徵,部落的圖騰,反觀我國,以一種虛無縹緲的文化作為民族的符號,民眾的訴求自然寄託與拜佛求神的妖魔文化,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張大炮顯然不懂得太極之本源,更不懂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學》,常常以高調的姿態騎在牆頭兩邊扔磚頭,把自己當做明朝敢直語諫言的言官,過程輝煌,結局很慘。

不過就個人秉性來說,張大炮說話辦事直了點,但心腸並不壞,時刻牽掛著東泉縣黎民百姓的疾苦,算是一個好官。從這點看,不論吳江凱還是丁慶祥都不敢把他怎麼樣。

幾分鐘後,鳳嶺口檢查站已出現在視野,那幾個警察依然很“忙碌”地檢查著每一輛車。張東森作為一名老紀委,做事還是比較講求方法的,他命令司機靠邊停車,然後帶領著紀檢幹部悄悄迂迴過去。

靠近檢查站時,正好有一名司機走了進去,沈桐提醒張東森,不出意外馬上就要權錢交易。張東森當機立斷,讓沈桐帶著幾名紀檢幹部衝了進去。

進去的一瞬間,司機正拉開抽屜往裡放錢,看到這群不速來客,居然愣在了那裡。一名紀檢幹部眼疾手快,拿起手中的相機就對著這一幕“咔咔”拍照,那名負責登記的警察愣怔在那裡,醒悟過來就是惱怒地搶相機。

沈桐大聲喝止,問道:“你們領導在哪?”

那名警察看著沈桐眼熟,凶煞惡氣地道:“你誰啊?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在這裡撒野,反了你了。剛子,快進來,把這幾個人銬起來。”外面的警察聞訊從外面衝了進來。

“誰敢!”一聲渾厚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讓人為之膽顫。

幾個警察看來平時很少看新聞報紙,居然張東森都不認識,依然氣焰囂張,這些警察平時大爺慣了,除了局領導的話誰的話都不好使,不管不顧地掏出手銬就要拷人。

“啪”,張東森一個飛腳把拿出手銬的警察踹到在地,大聲罵道:“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老子是誰。”張大炮的火爆脾氣上來了,一大把年紀都敢與小年輕打鬥。

這下徹底激怒了那幾名警察,操起凳子就砸了過來,那幾名戴眼鏡的紀檢幹部都傻眼了,待著那裡,直愣愣的看著這一幕。

沈桐反應迅速,抬起胳膊擋住了砸向張東森的凳子,然後操起靠在門口的指揮棒,照那警察臉上狠狠劈去。

“啊!”那警察被沈桐的猛然一擊,應聲捂臉倒地。

後面的警察看到沈桐滿臉怒氣,胳膊還在流淌著鮮血,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滴,有些膽怯地往後退。

張東森見狀,破口罵著那幾個呆如木雞的紀檢幹部:“你們這個楞在這裡幹什麼,還不上去把他們拿下。”說完,掏出手帕,抓起沈桐的手臂擼起袖管,心疼地趕緊包紮。問道:“沈桐,你沒事吧?”

沈桐現在才覺得有些隱隱作痛,不過他並不是因為受到傷害而疼痛,而是看著藍月給他剛剛買的新衣服染成了紅色而心疼。沈桐一揮手,淡定地道:“張書記,您放心,沒多大事。”

張東森揚起頭,惡狠狠地對著那警察道:“把你劉二輝給我叫來。”

警察聽到此張東森直呼他們檢查站站長的名字,便猜到此人不簡單,剛才囂張的氣焰早就煙消雲散,結結巴巴地道:“我們站長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