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耐不住的小弟弟,在溪口輕搓幾下,一下子刺了進去。

“啊……”燕妮再次大聲地叫了起來。或許是許久沒做的緣故,或許是太久沒嘗過男人的滋味,或許是沈桐的小弟弟過於粗大的原因,輕而易舉地觸碰到溪谷深處的****,燕妮身體狂烈扭動,迎合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衝擊。

溼熱感和溫潤感透過下體傳遍了沈桐的全身,他撥了出來,脫掉褲子,將燕妮翻過身,腹部壓在富有彈性的屁屁上,小弟弟再次很順利地進入。

燕妮此時還算保持著清醒得頭腦,因為現在才晚上8點多,父母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回來,何況門並沒有關上,如果回來後撞到這一場景,那該如何辦才好。如果進門的不是父母親要是外人,那就更加一等了,自己和沈桐的名聲就全毀了。

自己倒也無所謂,反正是個寡婦,可沈桐不同,他現在是縣委書記的秘書,是炙手可熱的政治新星,如果因為自己而敗壞了他的名聲,將會造成多麼惡劣的影響。她越想越害怕,卻有捨不得此時的**玉醉,隨著倆人面板髮出的碰撞聲和摩擦聲,燕妮咬著嘴唇享受著每一秒的快感。

理智戰勝了心魔,就在沈桐要變換姿勢時,她立馬嚴厲地制止了沈桐。而是俯下身子,要嘴巴含住彈跳的老二,一下一下地吞嚥起來。

太過於刺激,沈桐很快就噴薄而出,滿足地躺到炕上。

燕妮顧不了那麼多,趕緊下炕穿好褲子,整理好衣服,並敦促沈桐也把衣服穿好。沈桐緩慢地睜開眼睛,當他看到眼前的女子是燕妮時,頓時酒醒了一半。再看看光溜溜地下體,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懊悔地用拳頭拼命地砸著自己的腦袋,手忙腳亂地找到褲子趕緊穿了起來。

沈桐臉紅地道:“燕妮,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我,我真的喝多了,哎!我他媽的豬狗不如,我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燕妮整理好凌亂的頭髮,低頭著坐到炕沿上道:“你別說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的。我也知道你是喝了酒一時衝動……”

沈桐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用餘光瞟著面對紅暈的燕妮,心裡一遍又一遍痛罵著自己,可事情已經做下了,現在只能想補救的機會。他懊悔地道:“是我沈桐做下的,我男子漢當丈夫一人承擔,你說,我怎麼贖罪?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燕妮心裡十分想說出:“沈桐,我要你娶我。”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她抬起頭,對著沈桐一笑,道:“我沒有任何要求,這也是我心甘情願的,你走吧,待會我爸媽就回來了。”

聽到燕妮寬恕了自己,可沈桐自己卻無法釋懷,走到燕妮跟前,道:“燕妮,這種事……哎!我他媽的簡直不是人,是畜生……”

“好了,你趕緊走吧。”燕妮推著沈桐往門外走,道:“我說了,這事不怪你,別再說了。”

沈桐走到門口,看了一眼表情篤定的燕妮,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道:“如果你以後遇到什麼困難,一定要找我,再大的事我都會給你辦成。”

燕妮始終沒有從沈桐嘴裡聽到自己想要的話,心裡倍感失落,但還是宛然一笑,點了點頭。

沈桐奪門而出,瘋狂地往家裡奔去。而燕妮靠在門框上,滿腦子都是沈桐硬朗的模樣。

就在這時,燕妮的母親回來了。燕妮見狀,回頭看了眼凌亂的炕上,一時緊張的不知該如何才好。母親在院子裡叫了燕妮幾聲,見無人應答,便徑直往她房間走來。

“怎麼辦?怎麼辦?”燕妮急的快要流出眼淚,她急中生智,快速脫掉鞋,鑽進了被窩。剛躺下,母親就進來了。

母親看到燕妮已經躺下,又不見沈桐的蹤影,便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現在就睡下了?沈桐呢?”

燕妮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晚上喝得有點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