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不住前來的念頭,思念她,亦是事實。

上官萱放下書籍,“今晚請你看戲,不過明日我需借你一用。”

歐陽寧故意露出一副受傷的神情,其實心裡是愉悅的,“萱兒,何必如此直白!”

上官萱淡笑不語,歐陽寧半開玩笑的口吻,說著內心深處最真的話,“我當真是栽在你手中了,需要我如何配合。”

上官萱脫去衣裳,上床躺下,“明日你便知曉了,今晚你睡榻上,此榻是驟雨親自挑選的,莫要辜負了他的一番心意。”

其實這榻是上官萱讓驟雨購置的,她不好意思直接告知歐陽寧,而歐陽寧何等聰慧,自是聽懂了上官萱的暗示,遂用曖昧的語氣說道:“今晚萱兒可睡得著?不如我們做些什麼?”

上官萱聞聽歐陽寧所言,目光移至他的胯下,“你確定?”

歐陽寧移開放在上官萱身上的視線,“我,我只是開玩笑。”

上官萱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我睡得著,不過你未必睡得著。”

歐陽寧斜倚在榻上,沉默不語,夜半時分,一批殺手前來,用調虎離山之計引開了驟雨,隨後,又有一批人來襲,但被銀龍衛擊潰,前後共有數波殺手來襲,然而,沒有一人能夠靠近上官萱半步,即便有人突破了銀龍衛的防線,還有歐陽寧在,上官萱所言不假,歐陽寧整夜未眠,守護著她。

次日

上官萱醒來時,只見歐陽寧坐在她的床邊,一臉戒備,“辛苦了,你上來把衣服脫了,休息一下吧!”

歐陽寧微怔,可以上床休息,竟有這般好處,“如此甚好,萱兒,日後不妨多這般利用我。”

上官萱並未起身,僅是讓出些許位置,二人共臥一床,歐陽寧一夜的疲憊頃刻間煙消雲散。

上官萱門外屍首橫陳,不下四十具,驟雨未得上官萱之令,故而屍體未作處置,徑直襬放於院中。

上官幻玉與上官幻冰似約好一般,一同來到上官萱的院子,一進院,便見滿地血肉模糊、身首異處的屍首,二女皆心生恐懼,卻又隱隱期待能否尋得上官萱的屍首,然終是失望。

待二女欲趨近上官萱房間時,驟雨從天而降,攔住去路,沉聲道:“未得萱主子之令,任何人不得入內。”

上官幻玉強忍著欲吐的衝動,“我們要找四妹。”

驟雨剛想回絕,上官萱便裝出嘶啞的聲音,“讓她們進來。”

驟雨隨即讓開,上官幻玉和上官幻冰相互攙扶著走了進去。

上官萱並未起身,“兩位姐姐這麼早來找我,有何事?”

上官萱的床帳圍的很嚴實,但上官幻玉眼尖地發現床上有人。

上官幻玉鼓起勇氣上前,“四妹,我們聽說你這裡來了刺客,特來看看你是否受傷。”

上官萱打了個哈欠,“多謝兩位姐姐關心,我無事,只是那些殺手有事,驟雨似乎還生擒了幾個。”

上官幻玉和上官幻冰皆心生恐懼,只因她們都曾派人前來,不知被抓之人中,是否會有人將自己供出。

上官幻玉沉凝片刻,迅速穩定情緒,“四妹,你床上之人是誰!若被寧親王知曉,你朝三暮四,王爺會如何處置你?”

上官萱以半開玩笑的語氣回應道:“若是我說,床上躺著的便是寧親王,你們可信?”

上官幻玉冷哼一聲,面露不屑,“休要妄圖欺騙於我,我已告知父親,只待父親來處置你!”

上官幻冰語氣更是充滿嘲諷,“四妹,你怕是對寧親王痴心妄想,走火入魔了吧!”

上官萱無奈地掀起錦被,嘆息道:“說真話卻無人相信,著實令人無奈。”

正當上官幻冰欲上前檢視時,屋外又有來人,正是上官博、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