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將那一段難忘的回憶娓娓道來。

葉祥明的講述讓白鶴陷入了沉思,他彷彿看到了那一幕幕溫馨的畫面,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異樣,但瞬間又消失了,葉祥明沉浸在回憶中,並未察覺到白鶴的變化。

歐陽寧日夜兼程地趕路,終於抵達了羽王別院,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與不安,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心頭爬動,他率先下馬,雖然此時夜色已深,但他依然看見羽王別院的外面掛著白布,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門口的侍衛並未認出他來,問道:“來者何人?”

歐陽寧這才想起自己還帶著人皮面具,“連本王都不認得了。”

他的聲音一出,門口的侍衛立刻知曉了他的身份,“寧親王恕罪。”

歐陽寧並未計較,他迫不及待地衝了進去,白鶴看見歐陽寧的身影,提前躲了起來,他對歐陽寧的反應充滿了好奇。

當歐陽寧看見大廳裡的棺木時,他的心跳瞬間加速,彷彿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他的世界彷彿瞬間崩塌,他的雙腿如同被灌了鉛一般沉重,艱難地挪動著腳步,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棺木,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痛苦不堪。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棺木裡的人,生怕是自己眼花看錯了,當他終於看清棺木裡所躺的人時,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如遭雷擊,差點昏了過去,他用手扶著棺木,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不,這不可能……”他的喉嚨乾澀,聲音沙啞,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擠出這幾個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實的,他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萱兒……”他輕聲呼喚著上官萱的名字,聲音中充滿了溫柔和眷戀,他的手顫抖地伸向棺木,想要觸控上官萱的臉龐,卻又害怕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害怕自己的觸碰會讓這美好的夢境破碎。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上官萱的身影,她的微笑、她的溫柔、她的善良……

“萱兒,怎麼會這樣?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從未食言,可你明明答應過要等我回來的,你為何要騙我。”歐陽寧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他的心如刀絞一般難受。

歐陽寧顫抖地撫摸著上官萱的臉,那冰冷的觸感讓他的心如墜冰窖,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不相信上官萱就這樣離開了他,他不停地和上官萱說著話,希望她能聽到他的呼喚,能睜開眼睛看看他。

“萱兒,你快醒來看看我啊……”歐陽寧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可卻得不到絲毫回應。

歐陽寧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滴落在上官萱的臉上,他的手緊緊地握著上官萱的手,感受著她冰冷的體溫,彷彿這樣就能讓她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萱兒,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一件都沒有做到,但我答應過你的絕不會食言。”歐陽寧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掉落下來,他的聲音也變得哽咽。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他和上官萱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回憶如今卻成了他心中無法承受的痛,他後悔自己沒有早點回來,後悔自己沒有好好地保護她。

歐陽寧心如死灰,他覺得自己的世界已經崩塌,沒有了上官萱,他活著也沒有了意義,他抽出腰間的龍吟劍,準備追隨上官萱而去。

驚雷看到歐陽寧的舉動,驚恐萬分,他大聲喊道:“王爺,您這是要做什麼?萱主子的事情還沒弄清楚,您可千萬不能尋死啊!”

歐陽寧充耳不聞,他揮著龍吟劍便要自盡,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白鶴情急之下喊出了聲:“她還沒死。”

歐陽寧的動作戛然而止,他的頸上已經被他自己劃出了一道傷口,鮮血已經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