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說道:“咱們兄弟知道就行了。”

“你怎麼不寫名字呢?要是把地契和你送的十兩婚儀在一起。我內人就不……嘿嘿。”

張川秀說漏了嘴,王天逸卻心知肚明,笑道:“嫂子埋怨我摳門了是吧?是不是還嫌我沒給你請柬?”

“哪有的事情啊!你今天肯定是親自來給我送請柬的,我面子可真大!”張川秀在櫃檯地下左腳狠狠踩了右腳一下:“內人睡了,我現在就把她叫起來向你賠罪。”

“不必。太招搖了我怕對你不好。我不怕鬼。我經常惹鬼,但你可能……不行。”

這個時刻,張川秀彷彿又看見了王天逸身邊籠罩的那股黑色地氣體。寒冷而危險,令人股慄,這是江湖地氣味,張川秀馬上就明白了王天逸所說的意思。

“明天我有事,怕去不了你的婚禮,對不住了。”他打了個寒戰說道:“謝謝你。”

王天逸笑了笑,探頭朝自己帶來的罈子裡看了看,又推給張川秀:“你看看裡面有什麼?”

張川秀舉著燭臺好奇的朝裡一看,馬上一聲叫,蠟燭油撒地到處都是,他驚恐的叫著:“裡面有條蛇!”

看著張川秀的恐懼,王天逸大笑起來:“這是特產——蛇酒,我帶來這壇據說已經泡了十年,滋陰補陽袪寒除邪,好東西,特意帶來和你一起嚐嚐。”

“你從哪裡搞來地?”張川秀知道是蛇酒,才舒了口氣,剛才燈影之下還以為罈子裡就一條大蛇呢。

“嶽中巔送的。”

“嶽中巔?華山的那個?”

“是啊。”

張川秀難以置信的看著王天逸:“嶽中巔送你東西?”

“很正常,江湖朋友的來往。”王天逸拿過杯子開始斟酒。

“可是…可是你不是和他有深仇大恨嗎?”

“我殺他老媽了?我殺他老爸了?”王天逸很好笑的一撇嘴。

“可是當年在青城,他……他不是差點殺了…殺了你嗎?”

“殺了我?那我為何還在這裡坐著。”王天逸把杯子遞給張川秀:“沒有什麼大不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好了。”

張川秀看了王天逸好久,最後還是迷惘的搖了搖頭,王天逸大笑著拉著他一起找個小桌子坐下。

“這酒如何?”王天逸問道。

深深品了一口的張川秀回味了好久,才說道:“很怪,但是不錯,我也進過華山那邊水釀的酒,但和這個好像完全不一樣。”

“這就對了。”王天逸一笑:“這是華山送來的,但不是華山產的,這是西域產的。”

“嶽中巔從西域那裡得到的?”

“不是,據老嶽那孫子說,華山有個很有趣的事情,連續十多年,每年的某個時候,就會有幾個人去找他,這些人要在某天月圓時候包下華山主峰……”

“包包廂?華山主峰啊!那得多少銀子?”張川秀嘴巴都合不攏了。

“哪有多少銀子,那地方誰天天上去?”王天逸樂了:“他們不過是要求那天晚上別人別上峰頂,就他們幾個在上面。華山不過是派兩個人守住上山的路而已,這點銀子能多嗎?”

“他們什麼人?晚上在上面幹嘛?華山峰頂賞月?還是等看華山日出?”

王天逸得意的賣著關子:“不是。任你想破頭也想不到。這群人每年都來的有一個和尚,一個道士,一個揹著笛子算命的,當然也可能是賣唱的,還有一個乞丐,還有一個西域商人。據說是做養蛇生意的,在西域很有名很成功,每年包峰頂的錢都是此人出的,蛇酒也是他送給老嶽和上任掌門地。”

“啊?這些人在山上能幹什麼呢?”

“一開始華山的人不管,給銀子就行。你想誰大晚上和你搶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