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管騑嗎?”

他面容嚴峻的點點頭,“有什麼話回去再說。”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他率先往停車場走去。

諾斯佟快步跟在他後面,上了車後,一臉沉靜的坐在駕駛座旁,看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一棟棟高聳的建築物,川流不息的車潮,顯示這個城市的先進與繁榮。

東京的物價水準居世界之冠,聽說在東京生活的人,就連走路的速度都比任何城市來得疾速,這是否代表一個城市的競爭力?

這是諾斯佟第一次來日本,不是來旅行,也沒有心情欣賞風景,或關心這個城市的繁榮與否。

她會來這裡找管騑,並不是因為害怕她的生命受到威脅,而是希望管騑可以幫助她找到害死哥哥的兇手。

就算美國警方已經判定哥哥是死於火燒車的意外,但她相信這事絕非如此簡單,直覺告訴她哥哥是被害死的。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駛進一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停在專有的停車位上。

“下車吧。”管騑先下車,將她的行李從行李箱拿出來。

諾斯佟推開車門,下了車,跟著他走進電梯。

她看著電梯內的數字鍵,這棟大樓高達五十層,地下還有六層,他按下四十九的數字鍵後,電梯開始上升。

管騑提著行李走到大門前,按下一串數字,黑色大門即咚一聲應聲而開。

諾斯佟跟在他後面走了進去。

“管大哥,我——”

“你就暫時住在這裡,什麼事都不要想。”他打斷她的話,提著行李箱走到一間客房。“你就住這個房間。”然後他又到書房裡拿了兩張磁卡。“這張是啟動電梯的磁卡,另外這張是大門的磁卡,你先收好。”。你會幫我的,對不對?“諾斯佟拉著他的手,紅著眼眶問著,她不能任由唯一的哥哥就這麼死得不明不白。

“你放心,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找出害死斯洛的兇手。”

“管大哥,謝謝你。”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撲進他懷中傷心的哭泣著。

一向冷漠如冰的管騑,對於這種事情感到手足無措。

自認不懂得情為何物的他,在近三十年的生命中,只有對他那三個手足、老爹,以及他母親有情之外,甚至連他那風流多情的父親,他也從不懂得用情。

更別說是對其他人,何況還是個女人!

管騑等諾斯佟睡著後,下樓去找季帆。

“水,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麼事?你說說看。”季帆落坐在沙發上,蹺起二郎腿,十分優閒自在的模樣。

“我有一個朋友幾天前在美國車禍身亡,希望你能幫我查一查美國警方對這件車禍的調查經過。”

“你懷疑他是被謀殺?”季帆講話從不拐彎抹角,一針見血是他的行事風格。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管騑一臉肅然,冰冷的程度只怕比北極的溫度還要低。季帆若不是他的兄弟,只怕早就被他完全沒有溫度的表情給凍死了。

不過他這個人還算有點救,冰冷的只是臉上的表情,他的心多少還有點溫度,否則他也不會為了諾斯洛的事情費盡心思。

“你為什麼如此肯定他是被謀殺?”

“因為他的另一個身份。”他會認識諾斯洛也是源於幾年前的一次任務,因此,他肯定諾斯洛的死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沒問題,明天一大早我就將東西給你。”季帆點點頭,晚上再來練練十指神功。

“水,謝謝你。”

“你別太客氣,這只是舉手之勞罷了。”電腦方面季帆是專長,要侵人一個資料庫,搜尋他所想要的東西,對他來說有如探糞取物、反掌折枝般容易。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