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討厭的女人居然和修長老混在了一起,她嫉妒,她憤恨。

“我已經不是長老了。”修澤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他是不太喜歡南宮姍對於歐陽染的措辭,但必經對方是女孩子,還是他曾經的學生,只要沒有大錯,他一時半會兒是不能拿對方怎麼樣的。

“不,你是,一日為師終生為師,你是,就算是你不做長老,你怎麼能找這麼個聲名狼藉的廢物呢,你該適合更好的女子。”南宮姍很是激動,一副不能接受的樣子。

呦,這個小丫頭那是什麼眼光,赤果果的嫉妒呦,原來自家的僕人很有行情。

“那個,我想,南宮小姐,你似乎誤會了,修只是我的僕人,保護主人是僕人的職責,你明白嗎?”歐陽染說的一本正經,彷彿是在糾正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什麼,僕人?你居然讓修長老做僕人。”南宮姍猛的尖叫,很是接受不了。

“姍姍,吵什麼,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就在南宮姍遊走在爆發邊緣的時候,南宮瀝走了過來,呵斥了一聲南宮姍,然後直接將她拉到了身後。

什麼也不說,轉身就向人群鑽去,只不過,那轉身之時落在歐陽染身上的眼神很是耐人尋味,不過,還是仇恨佔據的比較多。

在歐陽染的眼裡,這個南宮瀝成不了大氣,就是一個典型的小氣鬼,輸不起,一個男人到了這個份上,很是可悲。

“哥哥,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南宮姍不服氣的搖擺著身子,企圖擺脫南宮瀝的挾制。

“好了,再吵,我就不保護你了,要是你遇到危險我就不管你了。”南宮瀝直接扔下一個重磅炸彈才制止了南宮姍的話語,而此時的南宮姍也更加恨歐陽染了,她發誓,一定要在這個女人身上討回公道。

“嘖嘖,我說,美人,你不去追你的家人嗎,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你是不是應該和他們站在一起呢。”看了眼離去的南宮兄妹,歐陽染將目光轉向了站在一邊看戲的南宮淵。

“我這不是想留下來安慰你一下麼,看來,你和我們南宮家淵源不淺呀。”南宮淵說的很是意味深長,一雙暗沉的眸子深處,滿是算計的光芒。

敢惹我試試 美人,你確定要安慰我

“美人,你確定你要安慰我?”歐陽染挑了挑眉,很是不懷好意的看著南宮淵。

“我確定呀。”南宮淵一副很是真誠的樣子,好像沒有聽出歐陽染話中的深意一樣。

歐陽染退出修澤的懷抱,直接走到南宮淵的身邊,附耳過去,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的縮短,直到歐陽染的唇離南宮淵的耳朵只有一厘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美人,要是想安慰我,記得回去的時候洗白白等我,用肉償還你妹妹的犯下的錯,我會很滿意的。”說完,歐陽染還很曖昧的吐了一口氣息,這暖暖的氣息吹在南宮淵的耳垂上,引起南宮淵的一陣酥麻,妖精,這是南宮淵在這個時候想對歐陽染說的話,但卻沒有說出口。

只見南宮淵很是淡定的勾了勾嘴角,學著歐陽染,將薄唇附上她的耳垂,輕吐氣息,“女人,我會洗白白的等你的,你可一定要來哦。”

說完,對著歐陽染莞爾一笑,然後走進人群向南宮家所站的地方走去,雖然他和南宮姍兄妹來往的不是很密切,但是在這麼多世家子女的面前,還是不要做得太明比較好。

對於南宮淵的話,歐陽染不甚在意的挑了挑眉,只不過他那比女人還要美的笑容,確實是挺『迷』人的,值得欣賞,如果將這傢伙弄到花樓裡去賣笑,肯定能賺不少錢。

“小染,你倆神神秘秘的說什麼呢。”司馬奕很是好奇的走到歐陽染身邊,一副求知慾望很強的樣子。

“想知道?”歐陽染挑眉看向司馬奕。

只這一眼,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