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什麼。

“一家人?”歐陽染諷刺的勾起了嘴角,“我已經被你那個好爹爹逐出家門了,所以,我已經不是歐陽家的人了,說來,這個抓人的人眼睛還真是不好使,我都已經不是歐陽家的人了,不知道還把我弄來做什麼。”

“被逐出家門?”歐陽悠聽到這個話有點驚疑,“可是爹爹沒有說呀。”

“你見過歐陽巖?”歐陽染從歐陽悠的話中找到了些許的資訊。

“大膽,爹爹的名諱是你叫的嗎,爹爹一直在家,我怎麼會見不到,哪像你,跟個野丫頭似的到處『亂』跑,怪不得爹爹不喜歡你。”歐陽悠狐假虎威了一把。

“你是說,歐陽巖一直在家,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嗎,有什麼不適嗎?”歐陽染覺得很是奇怪,難不成歐陽巖活了下來,沒有理由呀,這中間是不是又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她得弄清楚,她曾經那樣對他,這個可是個潛在的危險,比歐陽悠危險多了,所以對於歐陽悠與自己的那筆帳還是以後再算。

“廢話,爹爹當然和以前一樣了,難道你希望爹爹不好不成,你這個不孝的丫頭,居然敢詛咒爹爹,我今天要替爹爹教訓你,怎麼說我也是長姐,你對爹爹不敬,我有權利教訓你,哼。”說著,歐陽悠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鞭子,直接就甩向了歐陽染,根本就沒有給旁人反應的機會。

這個女人,怎麼說動手就動手,歐陽染直接一伸手就將迎面襲來的鞭子給一把拽在了手中。

“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詛咒你那個爹了,我這不只是問問而已,難道你耳朵不好使嗎,看在和你有點血緣關係的份上,我今天就先原諒你,要是你在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動手,我不介意直接送你去見閻王。”

歐陽染很煩躁,她總覺得歐陽巖還活著的這件事情很不簡單,當時的那種情況,他是不可能活下來的,到底是哪裡不對呢,不過,就算是活下來了,又怎麼可能還和以前一樣呢,而且過了這麼久,怎麼也不見他老找自己的麻煩,比如追殺自己什麼的,不是她自虐,而是憑當時發生的事情,歐陽巖是一定不會讓自己好過的。

看著歐陽染毫不費力的就抓住了自己甩出去的鞭子,歐陽悠臉上一陣驚駭,但更多的是氣憤,她居然對付不了一個廢物,這讓她顏面何存。

“臭丫頭,你長能耐了是吧。”歐陽悠使勁的將鞭子往回拽,可是卻不見有絲毫撼動,這個感知讓她有一瞬間的恐慌。

就在這僵持的時刻,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哎呀,表妹,你怎麼和這個小丫頭一邊見識,怎麼說,你也是姐姐,這讓別人看見了,人家不會說這個妹妹不懂事,卻會說你這個姐姐不懂得寬容,怎麼說也是自家姐妹,表妹,你可要手下留情哦。”溫柔似水的聲音,說出的話聽上去是在幫歐陽染,可卻字字暗喻歐陽染的不是,卻又無法讓人找出錯處。

“表姐呀,你說的對,瞧我糊塗的,這妹妹不懂事就算了,我怎麼能跟著摻和,還是表姐你賢淑大方,及時提醒了我,要不然我可就犯大錯了。”歐陽悠見到有臺階下,直接就踩著走了下來。

“我說,小染妹妹,悠悠已經不計較你的不敬了,怎麼你還抓著悠悠的鞭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也太不懂事了。”上官菲一臉慈愛的大姐姐的模樣看著歐陽染,只是那雙眸子深處卻閃著惡毒的光芒,在蛇窟內,這個臭丫頭帶給自己的恥辱她可是沒有忘記,那是她第一次被人戲耍,不但失去了顏面還差點丟了『性』命,這筆賬,她似乎遲早會算的。

不曾想,學院組織歷練,讓這個丫頭逃了,現在好了,終於又讓她遇到了,她不抓住機會損她,簡直就是她的損失。

“上官小姐,我說過 好幾遍了,我娘就生我一個,莫不是你記『性』不太好,就算你是我娘和別的男人生的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