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才發現,那個女子,她有囂張的資本,自己以前總是有意無意的為難她,如果那個女人真的跟自己計較,怕是,自己早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了吧。想想就覺得有些後怕,下一次一定要離那個恐怖的女人遠一點。

當歐陽染追到修澤這邊的時候,修澤的身子如落葉一般飄了下來。

歐陽染一個激靈,躍身接住了修澤。

站落在地的修澤‘噗’的一下吐了一口血,很是醒目。

“怎麼樣,修,你怎麼樣。”在歐陽染的概念裡,修澤雖然比不上焰煌,但卻是一個很強悍的存在,現在居然被傷了,她覺得有些手足無措。

“沒事,他也好不到哪裡去。”修澤抹了一把嘴邊的血漬,扯著嘴角對著歐陽染說道。

聞言,歐陽染抬眸向對面看去。

對面的那個人也一臉的蒼白,很是狼狽的單膝跪地的撐著自己的身體。

“哼,不要得意,要不是我先前受傷,你能傷得了我嗎,記住了,我叫玄沐,我還會再來的。”玄沐囂張的留下一句話,消失在了原地。

他傷的很重,要是再不走,只要那個丫頭一個趁人之危他的小命就要交代了,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但是他還會回來的,不曾想,那個丫頭身邊還有一個這麼厲害的人,看來下次出來,要多帶些人,單槍匹馬太吃虧了。

對於玄沐的去留不在歐陽染的考慮範圍之內,但是她知道,自己遲早要找那個傢伙算賬,現在首要的是治好修澤的傷。

歐陽染一股腦的將紅鳳手鐲中療傷的『藥』材全部都拿了出來。

“修,你看看,有沒有對你有用的東西。”一雙琉璃眸子滿是焦急與擔憂。

“我真的沒事,不用著急,你好好的,就是對我最有用的東西。”修澤『摸』了『摸』歐陽染的發頂,勾著嘴角安慰著,面上看上去一派鎮定,實則心胸處氣血翻騰,而他不想她擔心,所以,努力的剋制著。

“不要騙我,這個,血月彩蓮,對你有沒有用,昨天冰炎不是服用了嗎,你試試。”說著,歐陽染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了那血月彩蓮上,然後一朵被冰住的血月彩蓮瞬間融化,那七彩的花兒在陽光下甚是奪目,如剛剛採摘在下來的 一樣,很是妖冶,但是這個時候,歐陽染沒有那個功夫去欣賞,只是一股腦的將那血月彩蓮塞進修澤的嘴裡。

修澤滿足的看著歐陽染,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她塞進自己嘴裡的是什麼,他就是那麼的信任她。

不過,服下血月彩蓮之後,修澤的確覺得好多了。

“怎麼樣,好些了沒有。”

“沒事,我們先找間客棧休息一兩日,那個傢伙不會這麼快找來,他也受了很重的傷。”修澤調動了一**內的靈力,稍微修復了一下,至少可以勉強撐到客棧。

“不用那麼麻煩,上官家離這裡這麼近,再說了,是他們自己請咱們來做客的,我們怎麼能不給面子就這樣離開呢。”看著修澤面上紅潤了一些,歐陽染舒了一口氣。

“好,聽你的。”修澤笑了笑,表示自己沒有意見。

“那走吧。”說著,歐陽染就負責修澤往上官家的方向而去。

上官府門前的家丁看著去而復返的兩個人,立刻進入了警備狀態,同時也有些顫慄,畢竟這個小姑娘可是不久前連他們的家主都打敗了,怎麼能不讓人顫慄。

“姑娘,你有什麼事。”即使是害怕,這話還是要問的。

“不是你們家主請我們來做客的麼,怎麼,到了門上還要趕人走,有這麼待客的麼。”歐陽染不想廢話,直接扔下一句話就拉著修澤往府門走去。

守衛的不敢攔,只能一人伺候著,一人立刻就跑進府內報信去了。

“客房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