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是誰都無法阻止她要做的事情。

“你忘了你跟上官家的人有過節了嗎,你這樣直接進去會成為那隻在甕中的鱉的。”

“我 不在乎,到底誰是鱉,還不知道呢。”歐陽染說的不甚在意,隨即再一次的繞過北辰流焱向前走去。

“你不能去。”北辰流焱再一次攔住了歐陽染的去路。

“流焱,你到底要做什麼,我趕時間。”歐陽染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好的耐『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