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氛,卻硬是被歐陽染這句話給破壞了。

司馬奕也想叫南宮淵美人,但表哥說過,這個人不簡單,所以,他不能惹惱這個男人,就是不知道小染叫他美人他為什麼不生氣,難道這就是『性』別差異。

“我們住的這麼近,姐姐你想我,怎麼不來看我呢?”南宮淵一反常態,大大方方的拋了一個媚眼過去。

這是歐陽染始料未及的,嚇得歐陽染腳下一個啷鏜,要不是修澤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估計她就要和大地來個親密的接觸了。

嚥了咽口水,這個妖精般的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難道吃錯『藥』了。

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襬,表示鎮定,“那個,你是不是腦子摔壞了,怎麼變得這麼反常。”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人家會傷心的。”

媚酥入骨的聲音,差點讓歐陽染又摔了一跤。

果真是極品小受,這『摸』樣學的可真是像,她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對於娘娘腔的行為,她可是受不了的。

前些日子看著就是長得太美,這會子真變成女人的形態了,她還真的有些受不了,該死的,這個傢伙肯定是故意的。

看著歐陽染那一臉惡寒猶如吃了一隻蒼蠅的樣子,南宮淵垂下了眸子,以此來掩蓋眸底的那一絲絲笑意,這個女人果然有趣。

“你厲害。”歐陽染搓了搓胳膊,直接閃身站到了修澤的另一邊,她決定以後不再調侃這個比女人還美麗的男人了,她可受不了那娘娘腔的『摸』樣。

“姐姐要是想人家,記得下次來人家房間呀,人家可是會等你的。”南宮淵又嬌媚的說了一句,一雙眸子滿是期盼,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歐陽染,那叫一個情真一個意切呀。

還來。

歐陽染站在修澤的身邊咬了咬牙,難不成本姑娘還怕你不成,反正你是裝的,又不是真的偽娘。

想著,歐陽染又從修澤的另一邊繞道了南宮淵的面前,伸出玉手,用食指挑住南宮淵的下巴,嘴角勾勒著一抹壞笑,“美人,既然盛情相邀,本姑娘怎麼能不給面子呢,記得洗白白的等著,本姑娘定會去光顧你的溫柔冢的。”

雷,歐陽染這話直接將邊上的幾人給雷到了,還洗白白的等著,她這是要做什麼。

這輕佻的動作,這『露』骨的話語,讓南宮淵忍不住僵硬了一下,還以為這個女人被自己給擊退了,沒想到是個經不起激的小野貓,這不,一激,這做出了這麼駭人的事情。

“小染,你調戲他做什麼,好歹我比他像男人,要不,你調戲我好了。”司馬奕看著眼前的情景,沒有多想,直接開了口,可說完了就後悔了,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他這都是再說什麼,頓時,古銅『色』的肌膚上染上了一層紅暈,“那個,那個,我開玩笑的。”補救似的加了一句,然後司馬奕就如躲瘟疫一般躲到了赫連城的身旁,真是丟死人了,他這是在說什麼。

“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情在這裡風花雪月,果然是大世家裡出來的,就是不一樣。”司馬奕的話剛落下,那領頭的五大三粗的那個漢子直接就開口諷刺道,這些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在敵營,隨時都有可能喪命,他們倒好,一個比一個活得自在,現在還有心情相互嬉鬧,到底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你確定,死的那個是我們而不是你。”此刻,歐陽染放下了挑著南宮淵下巴的手,眸中一片清冷,猶如女王一般的看著面前的領頭人。

歐陽染身上一瞬間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那種睥睨天下氣勢,讓對他們不屑的領頭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

“還賴在這裡做什麼,再不走,難道想留下來吃晚飯。”不給那漢子開口的機會,歐陽染往前走了一步,繼而諷刺道。

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