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打磨,經過一系列的事情後經佑對人生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他賣了公司決定去周遊世界。在臨上飛機前,他接到了一個醫生的電話。

“白先生……按理說病人的私事我不應該插手,但是,有件事我想你應該要知道。你的前妻,不能生育。”

☆、番外藝齡野猛

野猛和楊帆訂婚的那天藝齡遇到了顧城南。

當發芽的種子被惡狠狠地踩回到土地裡,逃避和默然接受,藝齡選擇了前者,而野猛選擇了後者。所以那天藝齡跑掉了,而訂婚禮在即將結束的時候野猛才忍不住跑去找她。

兩人在機場外的街道藝齡跟他大吵了一架。

“滾!愛滾哪兒去滾哪兒去,別跟著我!”她抓狂野猛的沉默,伸出雙手使勁朝他胸前一推轉身就跑。

她沒跑出幾步突如其來的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

那年夏天最嚴熱的那個下午,藝齡驚叫著低下頭撞上了他猩紅嗜血的雙眼——他破衣爛衫、血跡斑斑,漆黑瞳眸的卻攝人心魄。

顧城南抓著藝齡的腳踝昏倒在地上,兩人費力把他的手扯開,昏倒的人手臂被野猛甩開身子一轉露出了面孔。

野猛一驚,“是他?”

藝齡問:“你認識?”

“不,不過我知道法雲幫和黑石的那次交火,就是他殺了黑石的弟弟。”

黑石的弟弟——那個出了名的風流鬼。

曾經一度糾纏著藝齡不放,藝齡簡直對那個人深惡痛絕,這個人竟然殺了他……

對面馬路上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人目光落在他們三人身上直奔而來,野猛見形勢不妙拉過藝齡,“看來這人惹上麻煩了,我們走。”

藝齡卻用力反扯過他的手道:“這個人,我要救!”

顧城南這個人的身份非比尋常,野猛沒來得及詳細查他是否有案底直接把他送進了一家非正規的私人診所——藝齡要救他,野猛的想法卻正相反。

手術坎坎坷坷做了十三個小時,顧城南對普通的麻醉耐藥性極強需要強烈的麻醉劑,手術過程中又出現了大出血,幾次折返鬼門關最終還是被救了回來。按醫生的說法: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如果三天之內不能醒過來,這個人就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

那一晚病房裡藝齡在顧城南身邊守了一晚,門口,野猛守了他們一晚。

有些軌道錯過了,就越走越遠,漸漸地望不到原點,就只能埋在心裡。

顧城南是在第三天的傍晚醒來的,藝齡見他活了開心得不行在他身邊給他倒水餵食、悉心照料,似乎野猛和楊帆的訂婚在她心裡早早翻篇了一樣,她一心一意撲到了這個陌生男人身上。

手術過後的一個星期給顧城南注射的‘特殊麻醉劑’的起了‘藥效’——□□成癮。

一開始顧城南的身體還沒有恢復,毒癮的難耐讓他頭腦發昏在床上不停地打滾,藝齡見他折騰得痛苦就讓醫生給他注射等他身體恢復後再慢慢戒掉。但癮這種東西一旦對它有了放縱的心態就此便一發不可收拾。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顧城南已經發展到了幾乎一天一針的程度,野猛對藝齡的容忍也到了盡頭,她在這個癮君子身上耗費了太多時間和金錢,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野猛把顧城南偷偷帶出醫院的第二天藝齡滿院子的找人找瘋了,最後竟拔出槍朝天空放了兩槍。野猛只得妥協。

把顧城南送回到醫院的那晚野猛決定刺激刺激他。

自從這個人醒過來就沒有說過任何話,整天精神失常一樣坐在床角盯著手裡的一寸照片一看就是一天,除了毒癮發作時的痛苦抽搐,廢人一般沒有任何行為,野猛從他手裡搶過照片易如反掌。

“還給我!”顧城南怒吼著朝野猛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