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漓夕,不要這樣獨裁專制,還是等敖宸醒來再說!”沉默良久的凱澤總算在一旁出聲了,急急擋在鳳漓夕和玉妥洳雪中間,目光浮露不悅,矛頭直指向漓夕:“這個王府裡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你上面還有敖宸!敖宸命令動洳雪,你們才能動她!否則,你就真的是心虛殺如雪,公報私仇!”

漓夕唇邊掛著冷笑,不理會他,執意將玉妥洳雪拖出去斬手,不留一絲餘地。她的目光一直凝在玉妥洳雪身上,滿意的感受到,這個女人的情緒由得意轉到驚恐,再到聲嘶竭力的喊救命,連裴凱澤也救不了她。

然後等到這女人被拖出去,裴凱澤也追隨而去,她走到宗正勒宸的床邊,執起他的一隻手,給他脫去戴在手上的人皮手套,放在墨舞端過來的清水裡。

墨舞用夾子檢查了一番,證實玉妥洳雪沒有在王爺身上放五毒蟲,但手套上有一股淡淡的藥香,是玉妥洳雪留下的。

“嘯嘯身上呢?”她走離床邊,把殿內的薰香全給滅了,關上窗扇。

“小姐,目前還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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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妥洳雪被壓在石板上,滿臉淚痕,看著那柄大刀直直朝自己的右手砍來,驚恐的發出一聲尖叫。

但大刀揮到一半,突然又停了,侍衛竟退到了一邊,讓開一條道來。

只見鳳漓夕站在廊下,清顏冰冷,要笑不笑看著這邊,示意眾人退下,也讓裴凱澤避到一邊去。

“這次我就放過你。不過你是自己出府,還是讓我送你出府?”她居高臨下‘望著’狼狽跪在地上的玉妥洳雪。

玉妥洳雪被小喜從地上摻起來,搖搖晃晃幾下才穩住身子,對這邊冷道:“不見到王爺,我絕不出府!鳳漓夕,你既已出家做了尼姑,就不要做一些破戒的事。是你先不要王爺的,執意要與你的和卿,一個做道士,一個做尼姑,相守一生。所以比起這樣子的你,我的清高又算得了什麼呢。宸他要找的人是我,他會帶我回現代,娶我,而你,就安安分分做你的鳳漓夕,守著你的光頭,一輩子吃齋茹素!”

“小姐?”墨舞在一旁急了,厭惡痛恨盯著這個口出狂言的玉妥洳雪,差點一劍刺過去解決掉這禍害。誰說她家小姐是尼姑,小姐的美貌與這臭女人不相上下,甚至還勝上一分!

瞧這臭女人的死皮賴臉,就知道她的心是多麼的醜了,還敢出聲諷刺她家小姐!

“我是做了尼姑。”漓夕輕移繡花鞋,緩緩朝這邊走來,走至玉妥洳雪面前,輕蔑望著這邊:“但我依然還是王府的正妃,是宗正勒宸八抬大轎娶進門的王妃,給了我最尊貴的頭銜,賦予我至高無上的權利。我不與你比外貌,因為比來比去,兩張容顏都是我,沒有可比性;而你葉細細,前世進了瘋人院,這世竟佔用我的容貌與身體,試圖迷惑敖宸。你不覺得可笑麼?竟用我的臉孔來迷惑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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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出一聲尖銳的譏諷,繞著玉妥洳雪走了一圈,雙手負於身後,面容清傲:“目前我還不能肯定你是原本就長這模樣,佔用了我後世的身體,還是易了容,換了臉皮?但我敢肯定,你來這一世已經很多年了,而且一直在找我的蹤跡,試圖殺我。而以你現在的記憶,你應該不是轉世,而是像凱澤和嘯嘯那樣,魂魄穿越了過來,借用了古人的身體。”

“難怪你要用刑具恐嚇我!”玉妥洳雪立即一聲疾叱,精緻的五官開始微微扭曲,一雙美麗的鳳目溢滿了狠與恨,“在你們死後不久,我進瘋人院就休克了。魂魄追隨敖宸而來,一直在北疆守望他。那裡有很多戰事,我知道他會過來征戰,然後遇到我,接我回去,所以我等,等了很多年,也一直在尋找轉世後的你!

如果不是敖宸這次堅定的認為你鳳漓夕就是裴如雪,我也不敢相信,轉世後的你不是人,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