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鼓起掌來。

“先生,請你離開。”左邊不遠處響起警告聲,原來是那兩名保鏢巡視回來了。

同一時間,我注意到熟悉的腳步聲靠近,那是劉斌。

我退後幾步,回身朝他擠眉弄眼。

劉斌相當知趣,半真半假的道:“天哥,你怎麼在這?”

我打趣著回答:“兩天沒見面了,還不知道你夜裡的戰果怎麼樣?”

“一個字,棒。”劉斌誇張的回味:“重振雄風,沒話說。”

大步走近的保鏢當然認識身為爺爺助手的劉斌,見我和他如此熟悉,終於放鬆了敵意,靜靜停下腳步,沒再進逼。

這恰是我的目的,畢竟涉嫌偷聽會議機密屬於違法行為,真要追究起來,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劉斌把我拉到一旁閒扯幾句後,會議室大門緩緩開啟,藍幽親手推著她的父親藍勁松的輪椅,第一個走出來。

其他與會人員相繼跟出,全是一臉的興奮情緒。

爺爺看到我後大步走來,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我迎了上去,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說:“爺爺,我的對手們找上門來了,想抓我回去。家裡您是不能回了,我想讓您找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住一段時間,也別來上班,或去您常去的公共場合。”

“事情是不是很糟?”爺爺緊張不已,臉色都變了。

“只來了四個人。”我搖著頭,苦惱道:“如果沒有後顧之憂,他們根本拿我沒辦法,我甚至可以把他們全部活捉。關鍵是我現在還是美國公民,談不上用正規途徑把他們送進監獄。現在嘛,沒辦法明來,只能設法和他們周旋,再找機會把他們趕回老家去。”

爺爺見我引用剛才藍勁松的話,心情放鬆了不少,還要再問時,劉斌插話進來,打包票:“天哥,你放心,老爺子交給我,他要是少一根頭髮你就唯我是問。”

我欣喜不已,正要感謝,又停住了,那是由於有幾個生命場疾速接近我的頭上。我站的位置是大樓的玻璃帷幕邊,那就是說這幾個生命場居然在外面。

四個全身蒙在黑布裡、肩背攜帶型機槍的男人在我視線範圍裡迅速擴大,我急忙拉住爺爺和劉斌,快速後退。

砰!漫天玻璃碎片中,四名蒙面歹徒破牆而入,凌空解開腰間的吊繩,落地前已經把槍口對準我們。

我加快速度,避開玻璃碎片,退到藍勁松和藍幽身邊。

走廊上的人們先後從震驚之中醒過來,一邊尖叫一邊後退。

又是玻璃牆碎裂的巨響,另三名蒙面歹徒破牆而入,擋住走廊另一頭,將人們堵在中間。

人們亂成一團,連我在內的七個人卻是例外。

爺爺和劉斌的鎮定來自對我的信心,藍勁松經歷過無數風雨,早具有泰山崩於前不動聲色的心態。

另一人是藍幽,我首次用心看她,她也注意到我的目光,彼此默默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笑容。

最後兩人則是特級保鏢,他們大步走到藍氏父女身邊,寬闊的額角露出無愧的剛毅。

砰!其中一名蒙面歹徒居然在沒有先兆的前提下朝藍勁松開槍。

一名特級保鏢跟著動了,閃電移動,伸出左臂迎向子彈。

我大感欽佩,因為旋轉式穿梭的子彈在我眼中形同蝸牛,根據彈道和速度分析,恰好被擋住了。

砰!那名蒙面歹徒再開一槍,子彈直奔還在移動中的保鏢的心臟,槍法的精準度預示著這是一夥經過嚴格軍事化訓練的恐怖份子。

左小臂被打中的保鏢急忙側身,避過了要害,右上臂卻沒能倖免。鮮血瞬間由他的左右臂的彈孔擴散,染紅了黑西裝,而那名開槍的歹徒沒有任何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