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他一樣,其他欲要阻止反抗的西洋番們剛要拿出火器,就轉眼間倒在了地上。

顧三麻子則繼續命令南海艦隊繼續炮擊,且專門瞄準這些西洋番的戰船轟擊,半個時辰後,就看見整個澳門周邊全是飄浮的木屑,以及還沒來得及撤離的船員屍體。

等到硫化氫等組成的毒氣霧散去後,南海艦隊的陸戰隊才衝了上來,但其實衝上澳門根本就沒有再遇到任何的抵抗。

在毒氣的影響下,澳門的所有居民幾乎都受到了影響,漢人還好,最多昏沉一陣也就沒事,而這些西洋番卻就這樣被被南海艦隊的陸戰隊很輕鬆的結束生命。

顧三麻子沒有要接受投降的意思,因為按照朱由校的諭旨,在南海艦隊到達澳門之前可以允許在澳門的西洋番平安離開澳門,但一旦己方選擇武力奪回澳門,那麼還滯留在澳門的西洋番無論他是何身份來此有何目的,都將視為侵略者處置,一律格殺勿論!不留一個活口!

朱由校沒想過要對這些來自大西洋彼岸的人有什麼仁慈寬容之下,他們在挑唆南洋土著殺起漢人來說從未手軟過,自己大明的軍隊有何必對這些西洋番手軟,手段只能更殘忍。

昔日在澳門招搖過市的佛郎機人此時開始在各個街頭抱頭鼠竄,有的甚至直接跪在了南海艦隊的禁衛軍陸戰隊面前求饒,但陸戰隊的戰士們依舊將刺刀刺入了這些貪婪者們的胸膛,並咧開嘴笑了起來,兩眼也正對著那顆還留在脖子上的白色頭顱,就如看見黃金一般。

朱由校現在改變了大明的許多制度,但有一個制度並沒有改變,就是以人頭換取賞錢的制度,雖說也加大了對擅殺平民充人頭的懲罰力度,但這種跟韃子金錢鼠尾頭一樣值錢的西洋番頭顱可是難得一見,所以更為貪婪的陸戰隊戰士們還是選擇了砍下這些西洋番的人頭。

不到半日,澳門的西洋番基本被肅清,店鋪也全部被控制起來,當然女人除外,按照禁衛軍的軍紀,侮辱女性是實行連坐的重罪,但朱由校卻也有說明,這條軍紀只適用於大明,只是在面對大明子民時,這些鐵一樣的紀律才成例,而對外來之敵,可以遵守也可以不遵行,全憑主帥根據當時軍隊士氣與戰爭目的來判斷。

比如,在攻佔漠南蒙古後期,為長期通知漠南蒙古,禁衛軍依舊實行嚴明的紀律對牧民秋毫無犯,但在此時的澳門,顧三麻子為了讓南海艦隊在消滅鄭芝豹後疲憊不堪之時儘快趕到澳門而下達了只要攻下澳門西洋人可任由其蹂躪的諾言。

如今便是顧三麻子允諾諾言的時候,即便是軍法處和都察院告了也沒用,因為剛提起褲子的禁衛軍戰士們對賣花的漢人女孩卻是相當的紳士,還親自幫一些漢人修補被炮火摧毀的牆體。

第三百七十五章 商周祚再亮屠刀

鄭芝龍和圖裡亞派出的使者是一名叫艾敢的紅番夷,但卻有著佛郎機的國籍,卻也至始至終是在為佛郎機的武裝商隊效命。

不過,這個艾敢也是個大明通,甚至能說一口流利的鳳陽官話,還在京城住過幾年,與利瑪竇關係也不錯,還與徐光啟見過一面。

但此人並不願意與大明朝廷合作,甚至也有些輕視大明這個古老帝國,在他看來,這個遲暮的帝國遲早都會時代所拋棄。

即便是現在見了兩廣總督商周祚也依舊是趾高氣揚,他不太認為眼前這個身著硃紅色官袍頭戴雲紋烏紗的大明官員能有多少見識,因而也就有些輕視商周祚,更何況他還有城外遮天蔽日的己方艦船為倚仗,也就更為有恃無恐地道:

“閣下,你也看見了,現在我佛郎機的戰船已經將這廣州城團團圍住,可以說,只要我們願意,在片刻之內,這座廣州府城就能變作一片廢墟,而只要您肯願意簽下一份允許將澳門租界給我們一百年的文書,並賠損我們這次圍困廣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