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走到倆人身邊,馬彪走開去看隊伍訓練

紀靈開門見山:“天運公司身份沒有任何人知道,公開身份是江邊縣學校的老師,雖然咱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有件事可能對你不利,反正我想回到北方去,咱們合作由你當眾打死我”收回眺望江面的眼神瞄了一眼薄厚:“像張大哥那樣”

薄厚看著江面:“通山鎮一起住了不短的時間,洗清嫌疑嗎?”

“嗯”紀靈沒有否認,直白而坦然:“不管你走那條路,粘上我始終是個汙點”

薄厚說出柳若風被關和叛徒明天到江邊縣的事情,還有柳若風雖然被拷打審訊但是視死如歸沒有吐露一絲情報,並且轉告一個字,不

紀靈身體晃了晃臉色變得異常蒼白!不得已違背組織原則橫向聯絡馬彪,因為事情太大了並且原因不明,原來是這樣!牙縫裡擠出:“叛徒”叛徒是誰?位置有多高?多少同志被捕?江邊縣有多少同志多少條線?馬彪這條線上的人應該沒有問題,紀靈只是知道有同志被抓起來了,組織預計在江邊縣召開重要會議,組織成員正在從各地趕來江邊縣!紀靈眼前發黑站立不穩!很多事情與安排不知道,必須儘快救出柳若風,因為他是負責保衛工作的領導,如果出事粉身碎骨也不能洗刷恥辱!滅頂危機來得太突然了!紀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馬彪說你準備向鴉片開戰,這件事情波及面太大了!吸菸的人非常複雜,而且有些客觀原因,不能一概而論,利益鏈上的人明槍暗箭!當然想利用這件事做文章另當別論,不過建議你還是小心一點”頓了頓:“我們擔心你的安全”

薄厚對於紀靈的關心沒有多少感受並且不想說這件事情:“柳若風是真男人我很佩服,黨部裡面的情況與地形,一會兒畫張詳細圖紙給你們,不過他說的不,應該是叫你們不要行動,不要救他或者不要管他”

沒有一件省心的事情,什麼不?紀靈根本沒有多想大腦本能地把這件事遮蔽了,大煙的事情紀靈非常擔心,薄厚楞頭青一樣的做法非常容易被暗殺!還好馬彪的任務是保護薄厚的安全:“柳先生非常有辦法,可以給你出出主意”瞟了瞟薄厚的臉色,做事情顧頭不顧腚:“不是說你不聰明而是沒有經驗教訓,想象不到人心的險惡和無恥程度,不過要救柳先生需要張大哥幫助,能不能叫張大哥幫幫忙?”

薄厚對於紀靈的教訓沒有在意,柳若風這個人薄厚願意救也願意和他交朋友:“找過張大哥了嗎?”

紀靈有一點尷尬:“找過了,但是張大哥說的話我不太懂?感覺是不願意,反正雲山霧罩弄不懂他的心思”

薄厚露出微笑,很像張瘸子的做法:“請張大哥幫忙我想沒有問題”非常愛表現的張瘸子其實很好控制!:“但是張大哥做事天馬行空,做起事情來不好控制呀!你不知道他的那根神經跳動一下,弄出什麼事都不知道”

紀靈:“沒事,時間太緊張了,今天晚上必須行動”

“好吧!跟我來”薄厚走進帳篷找了一張信紙開始畫圖,畫完以後交給紀靈時:“這樣的情況只能強攻,警衛的位置只是根據地形猜測而已!張大哥趁人不備還行,對於這種情況還那麼神嗎?我可以幫忙”薄厚願意為這件事冒險

紀靈接過信紙:“不用了,謝謝,還有一件事,裝置已經到達,正在準備運往回龍山”

薄厚:“不用運走,交給我吧,城裡的事情安排好以後,我帶著裝置去回龍山,對了,裝置總共有幾套?”

紀靈:“好吧,明天交給馬彪,一共有兩套,其中一套密封效果不是很好”走到帳篷門口:“我用槍指著你,不要猶豫向我開槍,如果我沒有槍”纖纖小手比劃成手槍的樣子指著薄厚,小嘴發出啪的一聲模擬手槍聲音,收回手吹了吹手指頭:“這是向我開槍的暗號”

“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