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臼的肘關節給復位了。

“哎呦!”薛高大叫一聲,從疼痛中醒了過來。

“薛公公,您沒事了吧?”小席子問道。

“你眼睛瞎了?我這個樣子是沒事的嗎?”薛高厲聲叫道,手捂著已經青腫的臉,痛的直哆嗦,“他們人呢?”

“都走了。”

“那個女人怎麼和你說的?”

“她說讓我裝做什麼都沒有看到,然後還給了我一錠銀子。”

“這不是我的銀子嗎?”薛高尖叫道,見小席子點了點頭把銀子還給他,不由地破口大罵,“這個賤女人!居然用我的銀子收買人心,真是會算計!就算不是為了大殿下,我也要整死她!哎呦……疼死我了……”

“薛公公,我扶您回去上些藥吧!”小席子扶著薛高站起身來,兩人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那個賤人對你有印象了沒有?”

“應該是有些印象了。”小席子點頭道,“還問我是不是需要用錢,才給的我銀子!”

“哼!拿著我的銀子賞你,終究女人還是心軟!”薛高恨聲道,“你也別怪我剛剛打你打的狠,要想讓那個女人上鉤,這苦肉計就得做的像真的!”

“是,薛公公,小席子明白!”

“你要記得,要救你的家人就必須聽大殿下的命令,否則……”

“小席子知道後果,公公請放心。”

“知道就好!”薛高冷聲笑著,“什麼時候你能夠接近那個女人了,什麼時候殿下就把你的家人放出來。什麼時候那個女人的孩子掉了,什麼時候你們一家人才可以團聚!”

“是,公公!”

任性

“你出去了?”連習徵一進大殿就有些不滿地喊道。

“是,我出去了!你能把我怎麼著?”月唯一副悠哉的樣子坐在躺椅上,晃來晃去地好不自在。

連習徵一臉的懊喪,“我不是不想讓你出去,但是這裡是皇宮!說不準會遇見什麼事情,我和那個女人又都不在,萬一要是……”

“萬一要是我死翹翹了,也和你沒什麼關係啊!”月唯眨眨眼,故意氣連習徵道,“還是你擔心我肚子裡的孩子?”

“小唯!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不要再這樣了好嗎?”連習徵走到月唯的身前幾乎是哀求道。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月唯哼著小曲,樂呵呵地用各種音調說著不好這兩個字,和悲從中來的連習徵完全不是一個狀態。她難得的好心情才不想被人破壞呢!

連習徵真的已經是沒有任何辦法了,他仰著頭,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睛。現在的月唯調皮地像是回到了小學的時候,真是哄勸都不行,任性地讓人無語。

“那下次在廖思莎在的時候出去好不好?”連習徵投降似的降低了要求。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月唯晃著搖椅,繼續唱著自己的小調。

“小唯……”連習徵焦急地踱步,“那你說,怎麼樣你才答應不讓自己遇到危險?”

“什麼嘛!”月唯被連習徵的煩躁惹得心情也不好了,“我什麼時候讓自己遇到危險了?別擺出一副家長的架勢教訓人!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怎麼照顧自己!”

“你現在哪裡像個大人!你今天碰見的是誰你知道不知道?薛高那傢伙什麼事情做不出來!連習哲用他做了多少草菅人命的事情啊,你今天卻……”

“卻怎麼樣?”月唯截住了連習徵的話,很是得意地說:“卻草菅了他的狗命?”

“你不招惹他,他都會想辦法害你的,更何況你現在把他整的那麼慘!小唯,不要任性了好不好?老老實實呆在宮裡養胎,我真的是怕你受到傷害!”

“你把